第178节(2/3)

先前时间的沉默，让他回复了不少的力量。

“对啊，你们是无辜的。”他的声音轻不可闻，“可是，失去我的妻，我的怨，我的怒，我的恨，又该向谁发？”

日暮的余晖，洒在两人上，如梦如幻。

他本就因为之前和杜墨生的战斗，受了不少伤，现在的伤势，直接成为了致命伤。

可如果他死了，又有谁去找寻真正杀死他妻的凶手？

杜墨生默然一刻。

“你在这里，是因为找到了凶手的蛛丝迹，你和李瑞明知有人开启了空间垒，却不告诉任何人，因为那个人和真凶有关。我的现，引发了你多年积累的怨念，你明知我们一族无辜，杀我们，只是为了平息你心中的怨怒，让你可以继续冷静的调查真凶报仇。”

他的攻击简单至极，不需要任何解释，数以万计的能量从他激而，狂风骤雨般地向瑞亚发。

他的睛也泛起了血红，如狰狞的鬼。

杜墨生抱着啊呜，突然一步步往李瑞父面前走去。

为了不让儿重复他的悲剧，他甚至从很早起，就剥夺了李瑞的生育能力。

啊呜吓得瑟瑟发抖，这样的父亲比起要杀她那时，杀气不知厚了多少倍。

他靠着父亲的落，仰面躺着：“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后代，仅此而已。”

他挣扎过，挣扎了很多年，在生命一族传来是他们空间领主一族暗杀的消息后，他明知没有，却没有解释。如果能因此让泰坦星人执意杀死他，是否他的那份执念和仇恨就会终止？

瑞亚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睛，没想到杜墨生会抱着孩突然攻击自己。

他一边利用生命一族来发自己无法排解的怨怒，一边又明知对方的无辜，自己持去找真正的凶手。

谁都没有再说话，一冷风刮过，不知不觉中，天已近昏黄。

为我们两族真的开战，会持续这数万年的时光而没有结果？你的母亲有千百杀死我的方法，而我又有无数可以连你们一网打尽的方式，为什么我拖延到现在？为什么我连自己的儿都残忍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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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没有多余的，只在暮光里留残存的红。

他说着，突然动了。

他每一步平静的迈，都像是暴风骤雨前夕的安静，压抑、沉闷。

杜墨生在沉寂中缓缓开，他望向瑞亚：“从我现的第一天，你或许就想动手，可是正如我没有绝对把握杀死你们，你们也没有绝对把握杀死我，所以你们一次次利用她，消耗我的力量，消耗到你对我动手，我都来不及反应。”

瑞亚的思维简直是常人所无法理解。

当他与杜墨生错而过，碎裂的闷响后，他的肚腹要害位置只留了大的空。

杜墨生静静地听着瑞亚的话，一言未发。

“那你们

杜墨生却蹙眉回首，没有意外地，看见虚空中渐渐显来的李瑞。

李瑞为父亲挡住了全的攻击。

瑞亚缓缓蹲，凝视着这个跟随了自己无数年的儿。

暮越发凝重，远停歇许久的凶兽们，开始低吼着，声声嘶叫，仿佛在哀悼它们无数逝去的同伴。

李瑞重重地咳嗽，血沫从他的伤和嘴里不断涌，他|息着将手里的东西扔回给杜墨生：“我什么都不需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