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在绣楼外聚集,并往楼上而来。
在附近的丫鬟婆听到呼救匆忙赶过来,没了大门的阻隔,一到门就看到自家大小正被一个黄衣服的小姑娘抱在怀里,周围是被蹬翻的绣墩和飘落的白绸。
更加大的尖叫声在柳家小的绣楼里响起。
白玉堂跟叶姝岚分开后,就径直施展轻功跃至柳家主院,柳员外正因为颜查散认罪必定再无生路而心大好,正让人备了一桌酒席,与夫人冯氏小小庆贺一番。
白玉堂自然极为愤慨,恨不能将嫌贫富的柳员外揍一顿才解气,不过顾及如今颜兄正陷囹圄,而他的目的是要看看柳府有没有什么疑,便捺火气,纵一跃,闪柳府后院假山中。
刚隐藏好,就有柳府护院的至此巡视走更,他突然闪到那人后,趁其不备,捂嘴脖地将人拖假山之后:“不许叫,不然就把你拧来。”
那护院赶伸手捂嘴,连连。
反正假山后面光线昏暗,白玉堂也不怕被对方看到脸,索将人放开,然后询问事的经过。也是巧得很,那日正是这人发现了绣红的尸。不过他最多只巡视到角门,知的有限,院中小夫人们的事本不晓得,只说那夜发现绣红尸后就急忙报于员外,而员外先去见了大小——他也是后来听人说死掉的丫鬟是大小的贴侍女,然后便通知官府颜相公杀了人,令其前来捉拿犯人。
白玉堂又让他详细说明当时的景,好在这人并非胆小之人,到还记得绣红死时旁遗了一把扇和一张字帖。他后来打听,那字帖上本就是给颜相公的,约对方夜相见赠送钱财,而那把扇上的字迹也是颜相公的。两相一对,绣红的杀人凶手可不只能是颜相公了吗?
白玉堂想了想,又问:“那扇和字帖——是在丫鬟上还是旁边?还有赠银钱?那银钱可曾找到?”
“这个啊……”护院闭上回忆了一当时的场景,然后:“我想起来了,那字帖是掉绣红左边稍远一,至于扇,正正当当摆在右边呢。至于银钱,没听员外说起过,就是官府来问话时都没提这事。”
“很好。”白玉堂,正当那护院寻思自己要被放走,酝酿着一会儿如何指天赌誓绝不将看到对方的事说去时,突然后脖颈一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看着护院过去,白玉堂大步走假山,又如法炮制,敲昏好几人后,终于确定第一个人说的并无错误。然后他忍不住冷笑——那扇若是争执间掉落绝对不会规规矩矩地摆在地上,显见是有人嫁祸颜大哥,可惜,这嫁祸之人……毫无绪。有谁……能这么轻易地拿到大哥的扇呢?
这个时候差不多也快到半个时辰,白玉堂正要回去跟叶姝岚会合时,突然见有人急匆匆跑正院。白玉堂便好奇地跟着去,然后就听那人大声:“不好了老爷,大小、大小上吊了——”
不止柳洪,就是隐在暗的白玉堂也是一震——从跟颜查散结拜,他就已经把这位素未谋面的柳大小视作义嫂,如今听闻人已逝,又如何不震惊,不为颜查散悲伤。
刘洪匆匆忙忙带着人直奔大小绣楼,白玉堂也在暗中跟上——这个时候,叔嫂之嫌不避也罢,而且叶家妹也是去找柳小的,如今柳小了事,她说不定还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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