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帮助,才能取。天生便这么黏人,这宝镜简直就是一奇葩。可见,先前被砍了胳膊的那个修士,便是被这包的镜给坑了的!
镜面并没有边缘,只是一整块男人掌般大小的光如琉璃的镜面,白墨拿来对着自己一照,格外清晰地印着她的影,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奇特之。本着好奇心,白墨将灵气缓缓注镜之中,只见镜周围的华光突然收了起来,镜面变得好似一汪清泉一般,清泉上雾气如缎带般飘动,从镜面上溢了来,白墨一嗅,只觉得灵气盎然,令人浑三千孔都觉得舒坦。
竟然是这样的好宝贝!白墨心里哀嚎,如此好东西,对于修炼那将是极大的助益,可惜,她捂都不能捂,便得去了!此时,她的心中犹如猫抓般难受,等他日即使了冥王宗宝库,她也得想办法把它偷来……
白墨收了棋局阵,将镜拿得离菱御寒近了些。白的灵雾之中,菱御寒的眉目变得更加如烟似雾,好似随时可能淡了去。不过,稍微放松的眉心能看,此灵气对他伤的恢复,有很大的作用。
许久,菱御寒慢慢睁开睛,眸中带着一丝迷蒙,有刚睡醒般的慵懒。目光落在白墨上,视线好似穿越万里突然落定,角缓缓绽开一抹微笑:“冽绡。”
白墨总觉得自己以冽绡的份面对菱御寒格外得不自在,于是将目光错开,了句:“菱友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菱御寒的回答,白墨抬向他看去,却见他微笑地望着自己。这一刻,白墨有恍惚的错觉,只觉得他的目光不似过去在天门见到的那般飘渺,而是同上次在谈及棋局阵的时候,一样的清澈真实。
这样的认识让白墨不禁心里一突,猛然想起当日菱御寒那句“也不知她如今怎么样了”,那时的表似乎也是这般温柔。心里张,白墨将一瓶丹药往菱御寒手中一,:“你好好调息,应该很快就能好,我先走了。”
“等等”,菱御寒突然起拉住白墨的手,可能因为行动地猛了,牵扯到伤,不禁蹙起了好看的眉峰,却又生生忍住。
如此境况,白墨自然走不了了。
“你难怕我吗?”菱御寒笑:“过来坐。”说着,是将白墨拉到自己旁坐。
白墨想回手,奈何菱御寒抓得很。
“你帮我吧!”菱御寒无辜地眨。
好吧,他现在手掌的温度的确如冰疙瘩一般。医者不计较别,白墨如是安着自己,于是,通过握着的手掌给他缓缓渡着真气。
“冽绡,十多年前,你也是这般救了我就想跑”,菱御寒好听的声音在山腹中响起,泉般的清冽缓缓染,如甘一般沁心间:“当时在昏迷之前,我就以为再也醒不过来了。没想到再次睁开睛的时候,是一个带着蝴蝶耳饰的小姑娘救了我。当时我就在想,世间竟然还有不觊觎结丹修士储袋的筑基修士……”
那是因为我认识你好么?白墨在心里回答。
“冽绡,我喜你。”
“……”天呢!她一直觉得他是个很敛蓄的人,怎么会……
菱御寒定定地望着白墨,眸中光璀璨,让人移不开。
白墨在局促不安的气氛中,张了张,却没有说一个字来。这些年来,她从不碰,倒不是前一世的伤害有多大,而是,边太多前车之鉴。现实太过无力,索彻底不沾。
菱御寒依旧望着她,似乎执着地想等一个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将来要替白墨把包镜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