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陈三家的是什么关系?”
胖员外一听她是想问陈三家的事,珠瞥了一砖,这才颤抖着回:
“没,没什么关系,就是……我,我给她钱,然后……嫖她。但她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她本来就是暗门,我,我每次都给钱的。”
容霜可没兴趣知这些细节,又问:“那你知她女儿吗?”
胖员外结结的说:“知,知。玉儿,她女儿叫玉儿。我,我只玩过一次,后来也觉得那孩太小了,我就没有碰过她了。”
容霜将这一切听在耳中,只觉得一阵恶心,这些畜生。接着又问:
“那你可知,玉儿是怎么死的?”
那胖员外有些犹豫,容霜就直接用手里的砖砸了一他的脑袋,没用全力,却也让胖员外吃了些苦,连忙说:
“别,别打了。我不知,我只是听说。是,是老李,那个卖丝绸的老李,他,他就喜找孩,他手段作,但的价格很,陈三家的就把玉儿送去他那儿好几回,这回听说玉儿就是在李家死的,老李给了陈三家的很多钱,让她不准去报官,陈三家的贪钱,她肯定只会敲老李一笔竹杠的。”
容霜听完了这些,发现自己的眉已经无法再舒展开来了,沉声问:“老李是谁?他家在什么地方?”
胖员外在恐惧之,知无不言的说:“老李叫李劳,是城西旺家巷开绸缎庄的,他家就在那附近。”
说完了这些,容霜便不再问话,胖员外不知后的况怎么样,沉默让他更加恐惧,他真的害怕在自己不能动的况,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打死在街了。
容霜可没那份闲力气打他,而是将定咒收了,随即又使了一招撞墙咒,只见胖员外的不可控制的往窄巷两边的墙上撞去,直来直去,不带半转弯的,这边撞完撞那边,撞得破血也不停歇。
容霜的这张符咒是有时限的,半个时辰之后,符咒自解,所以她便没有在这里多停留,急忙赶去了城西。
若是陈三家的已经失踪了好几天,那么她极有可能现的地方就是李劳家了,算算时日,玉儿肯定已经醒了过来,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容霜还以为她是担心寡母一个人活不去,才心生执念留了来,可是却没想到这其中竟是这,在这样的况死去的玉儿定然是怨气漫天的,她想报仇也是理之中的事。
容霜坐了藤轿赶去了城西旺家巷,打听了李劳家的住址,她才走到门边,就突然看见大门打开,从里面冲一个哭泣的妇人来,随即还有几个女儿也被赶了府外,然后就是老人,一家几似乎都是被赶来的,正在街上抱痛哭。
李劳家的大门被猛地关上,发响。
不用容霜上前问,就听那个首先被赶来的妇人叫骂:“好你个挨千刀的李劳,你竟是猪油蒙了心,鬼迷了心窍吗?你这样会遭报应的,你将我们都赶来,就可以和那、妇双宿双栖了吗?我告诉你没门儿!我,我就是放火烧了这房,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那妇人边哭边骂,旁边的老小也是怨声载的。一家人扑到了大门前,或敲或踢,一家都会凶悍的,也只是哭了一小会儿,大家就激愤了起来,七嘴八的在门外叫骂,倒是让街上的人看了不少笑话。
“李劳这回是吃了雄心豹胆了?竟然敢把家里那只母大虫赶来?”
“嗨,泥人还有三分土呢!李劳以前在家里能有什么地位啊,我听说啊,他老婆发起火来,可真是会上房揭瓦,搅得他每一刻安宁的,没听她先前说要放火烧房吗?没准儿还真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