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设施都十分的奢华舒,容霜也没有推辞,就在孙嬷嬷的搀扶坐了上去。
心中挂念老太太的风病,容霜便让老王送她去了升平医馆,准备跟徐生好好问一问这类病。
到了升平医馆之后,容霜看见医馆中有些正在等待煎药的病人坐在堂侧一角,几个伙计在堂中奔走送药,这项服务也是徐生想来的,他怕有些病人回家不会煎药,就在堂设了个替人煎药的地方,原本只是想方便一些人,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成就了一桩生意,百姓们对升平医馆替人煎药这件事的反应相当烈,原来大家都有这样的困扰,不通医理的他们把药拿回去之后,却不知该怎么煎,总是担心煎的药对不对,合不合适之类的问题,这些升平医馆有了这项服务,那么有好些人们都宁愿加个三四文钱,在医馆里把药熬好了,直接用罐装回去给病人喝,自己也省了麻烦,喝得也放心。
容霜去的时候,病人并不是很多,徐生正站在堂中药,看见她来,就迎了上来,自然而然的就让她坐到病患的位置上,自己坐到大夫的位置上,然后让容霜伸手,覆上一块轻薄的帕之后,就开始给容霜把脉。
把完脉之后,徐生才说:“掌柜的不错,小家伙也健康,脉搏有力的很。”
说着就把自己的诊脉结果详细的记了来,准备留着向顾叶安差。写了一半突然抬起来,走到柜台后面拿了几只小瓶罐,将之放到容霜的面前,说:
“对了掌柜的,这些就是你让我炼的药,不过你现在怀了,这些药最好还是先不要吃,免得对胎儿产生影响。”
“哦?你竟然炼来了?”容霜惊喜的接过了瓶罐,打开盖闻了闻香气,虽然与张祖给的药味上有些差异,但也是清香扑鼻,余味重重的,再倒一颗看了看泽,烈的褐在光仿佛透着光般,一粒粒黑珍珠似的,圆透亮。
将之收瓶中,对徐生表示了谢,徐生只是淡淡的挥挥手,说:“伙计给掌柜的事有什么可谢的,自从绣珠死了之后,我也只有最近一个月活的像个人了,医馆的工作虽然繁忙,可是,这也能够让我忘记从前的伤痛,我对不起绣珠,总要在其他方面补救回来。”
容霜看着徐生走悲伤,心里也很兴,突然想到自己来时的目的,便对徐生问:
“对了,我来就是想问你一件事。一个老人常年罹患风病,会不会在这段时间里突然憔悴疲乏呢?”
徐生想了想后才说:“风这病倒不是什么致命的,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会有,因为疼痛所以影响了和睡眠,憔悴疲乏也是可能的。”
容霜听了徐生的话之后,这才,将先前脑中的疑虑抛在了一边。
突然医馆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众人将目光都投向门边,只见一个年轻妇人被一个男人抓着双手,拉了医馆,只见那妇人发丝凌,不住挣扎,说什么也不医馆,嘴里总是喊着什么有鬼作孽之类的话。
容霜看着门的睛突然眯了眯,徐生迎到门,对那个男人说:
“孙兄,尊夫人的病是心病,药石无医,你就是把她带过来几回,我都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