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住在郡王府,来一趟不容易,你三日之后我怕是不能相送了,你之后,好好学,将来若真有机会继承张师叔的衣钵,成为一代宗师指日可待,可别忘了我们这些相识于微时的朋友啊。”
幺儿见娘亲夸奖哥哥,也不示弱:“娘,冯先生说我读书好,明年让我去参加童试,他还说我一定是年纪最小的童生,您开心吗?”
去了升平医馆,就见徐生里里外外的奔走着,忙着将药材归类,将药方誊写成册,看见容霜之后,也没来得及寒暄,就让容霜坐到了把脉桌前,覆上帕,仔细把起脉来。
“你当真不后悔了吗?跟张师叔去了里,那可就真的与家没什么区别了,你今后要再动凡心,怕就很难了。”
“大儿真乖,有个哥哥的样了,幺儿跟着你,娘很放心。”
徐生被容霜的话说的又笑了笑,对容霜拱手抱拳了一揖,说:
徐生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收了帕,继续去到了柜台后,一边收拾药材一边对容霜说:
被他小大人的模样逗笑,容霜拥着两个儿又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让他们回去上课。
原来在容霜走人之初之后,就有人去给徐生报了信,徐生这几日正在忙着跟张祖去里溯玉殿的事,他想在之前,将升平医馆的所有事都安排妥当,所以,最近比较忙,再加上容霜也住了郡王府,他也不能准时把脉记录,所以就跟人之初和茶楼的人说了,只要看见容霜,就派人去通知他,这不,他才能派了人来掐着截住了容霜。
容霜微微一笑,说:“这不知的人还以为对你有恩的顾掌柜呢,你竟这么听他的话。”
幺儿抿嘴,若有其事的说:“儿知了,请母亲大人放心吧。”
大儿朗的说:“昨天还给我们送了好多好吃的,说是十分想我们,不过白云观的师太们请她协助布施的事,她走不开,就说过几天再让我们回去。”
容霜也学着他的模样,了一揖,然后便也不回的走了升平医馆。
徐生没有抬,只是笑了笑,说:“我这辈还动什么凡心啊。绣珠就是我心中唯一的人,如今她也死了,我的心也跟着死了,本应随她而去,想着自己空有一医术,若不能造福一方百姓,那我死后既无脸面去见绣珠,也无脸面去见徐家先祖,只得苟活于世,期盼着能多些利民利国的事吧。”
容霜对他们说:“娘这几天住在老太太那里,等过些天娘回家了,就把你们接回去。”
“师父让我三日之后便随他,今后每半月我可以一次,到时候我会去府上替掌柜把脉的。”
“胎像平稳。”
容霜将帕折叠好,说:“三日后便走吗?那我许是不能送你了。你尽去吧,把脉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
自己则去跟冯先生多多拜托了一番,才放心的离开了人之初。
容霜也不忘夸奖小儿:“当然开心啊,幺儿会读书,喜读书,那就好好读,不要辜负先生们的期望才好。”
“掌柜的这些话,徐生同样转送与您,将来若是顾先生成就了大事,顾家门一跃龙门,到时候可别忘了提小生才是。”
容霜对大儿称赞。想着从前也是那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娃娃,如今也变成了懂事的大哥哥,心的成就别提多了。
徐生的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的,至于他说什么顾先生一跃
容霜听他这么说了之后,便站起了,走到柜台前,跟他别,说:
容霜接过伙计送上来的茶,说:
“娘,我和弟弟都很好,爹门前跟我们说了,娘肚里有了小弟弟,不能太过劳,我们在书院里住着好的,有很多同学都在,冯先生将我们照顾的很好,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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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谁的话都一样,总之目的是不变的。”徐生将药材全都收拢柜,然后拿一旁的药方册,继续誊写,又说:“掌柜的对我有救命之恩与再造之恩,徐生没齿难忘,只盼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恩人好事罢了。”
徐生抬看了一容霜,说:“把脉的事我既然答应了顾掌柜,那就一定会好,一定将掌柜的调养好。”
谁知刚门,就有一个小厮凑了过来,对她说:“大掌柜好,我们先生得知您在此,请您来后,务必去一趟升平医馆。”
容霜知徐生就快跟张祖了,一旦,许是一段时日都见不到面了,虽然张祖可以随时,但那是因为他是国师,而徐生刚门就算是张祖看中的人,也不会这般自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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