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竟犹如豆腐般脆弱,三两就被它砍成了碎片。龙锡泞顿时被得手忙脚。
韶承不想与龙王家结仇,所以也不想伤他,将他开后又停手,沉声朝龙锡泞劝:“我不想伤你,识趣的就赶离开,再在这里纠缠不清,莫怪我手无。”
龙锡泞愤怒地骂:“我呸!你这卑鄙无耻的混账东西,三界人人得而诛之。你为了救铃喜那个大,居然陷害怀英一千多年,还怂恿我错事。就为了这个,我跟你势不两立。”
“哼——”韶承一声冷笑,目光在怀英上扫过,沉声:“陷害?我何曾陷害过她?我说的每一句、每一字都是真的,不然,你以为你大哥为什么会袖手旁观,当年天帝为何会一言不发,我又是为了什么要费尽心思将她掳到此地?”
若是换了以前,被韶承这么反问几句,龙锡泞一定难免会胡思想,可现在,他的心中却只有怀英一个,无论是谁都不能说怀英半个字的不好。他沉着脸朝韶承厉声大骂,“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到了现在还想说怀英的坏话。你要抓她不就是因为她与两位公主是血脉至亲,你没法朝杜蘅手,欺怕地来欺负怀英,想利用她打开万之渊的封印好救铃喜那个大。别以为你这番算计能瞒得过谁,不止是我,我三哥和杜蘅也都来了。不是你,还是铃喜,今天都别想逃。”
“哈哈哈——”韶承脸顿时狰狞起来,仰天大笑了几声,像看傻似的看着龙锡泞,摇:“龙王家居然有你这么天真幼稚的少年郎,真是少见。三公主元神里藏着什么,恐怕只有你才不知。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她也活不了。只可惜了龙王五殿你,我原本还看在龙锡琛的面上想放你一把,既然你自己不珍惜,那就怪不得谁。”
他说罢,立刻就变脸,眸中厉一闪,手持血剑猛地朝龙锡泞袭来。
龙锡泞慌忙闪避,但那血剑上竟带着的剑气,所到之,犹如利刃过境,就连脚的岩石也被划一。不过一会儿的工夫,他浑上就被剑气划了十几血,鲜血不断地往外淌,甚是吓人。
地上的怀英迷迷瞪瞪地睁开,她其实老早就有了些意识,就是脑里空空的,仿佛被收去了魂魄,虽然听见龙锡泞和韶承在说话,每个字都清晰耳,却半晌没反应过来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这会儿慢悠悠地睁开,猛地瞅见龙锡泞浑鲜血的样,怀英的脑袋好像被狠狠打了一,震得厉害。但她也因此恢复了些意识,脑渐渐清醒了些,刚刚他们说过的话也一字字地重新钻了来。
什么元神里藏着东西,什么解开封印……怀英总算明白自己的作用了。
闹了半天,原来她就是一把钥匙。是当初铃喜被封印时偷偷逃走的魂魄之一吗,或者是别的?那都不重要了……
龙锡泞浑上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上似乎被划了几百伤,全都汩汩地往外冒血,上的力气也随着鲜血的失一地溜走。可他还是不愿意就此倒,只要再持一会儿,多持一会儿,说不定,杜蘅和三哥就能赶到,怀英就能得救了。
他眯着睛看着韶承,一边着气,一边冷笑,韶承被他看得心里发,脆想给他最后一击,却见龙锡泞忽然惊恐地睁大了,“啊——”地一声惊呼,像发了疯似的朝悬崖边冲过去。
“不要,怀英不要!”他在心中大喊,可嗓却本发不声,只有嘶哑的、不成调的凄鸣,“啊啊——”
韶承心中震,猛地转过,却瞧见怀英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上,一只脚轻轻迈开,面带微笑地朝他们看过来。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她用嘴型说,睛里带着笑,得意而嘲讽的笑,只有目光落在龙锡泞脸上时才会忽然温柔起来,睛一瞬间就红了,眶里盛满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