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能看清的树上,然后便和咕噜去忙活煮盐去了。
这次煮盐行地还算顺利。
以咕噜现在的能力,一个石锅很快挖好,麦冬就在树林边搭建灶台,烧火煮盐。搭建灶台的地方离海滩很远,即便海再度来临也很难淹没,而且麦冬算过日,没算错的话这几天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汐。
灶台往里,位于小树林里面的位置则又搭了一间小小的石屋。但这个石屋却比之前麦冬自己搭得得好了不知多少倍。这是麦冬考虑到以后可能会经常来这里才建的,而且煮盐也不是一天就好的,想要得到足够日常所需还能腌制的盐,没个好几天估计不行,这几天他们就要住在这个石屋里了。
因为只是为了睡觉设计,整个石屋三米,宽两米,刚好能容咕噜和麦冬,想转个都难,度更是刚到咕噜。但即便如此,建好这个石屋也了一人一龙整整一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煮盐的事都推迟到了第二天。
建石屋的石块都是咕噜切好的,四四方方像砖一样,但比砖大许多。麦冬活了稀泥,垒石块的时候若有不平整的地方就抹一些好让石块之间严丝合。条件限制,麦冬就让咕噜挖了坑,放大些的石块,一半埋土里,一半□□在外,然后使劲夯实,就算是地基了。
节约时间起见,石屋仍是树叶野草,只不过架了三木充房梁。麦冬想着以后有时间了再将屋好好收拾一,起码得不漏雨。
灶台不远就是被拴住的恐鸟一家。麦冬时不时地瞅瞅它们,却见它们一直安安静静,丝毫没有想逃跑的意思。即便实现就有了预料,麦冬还是禁不住有些惊奇。
她知这应该是咕噜的功劳。以恐鸟的积,一条陋的藤绳并不算多难摆脱,哪怕用喙一啄,几个小时之后也能啄断了,但它们却一想要逃脱的迹象都没有,只能说它们惧怕着咕噜,所以才一动不敢动。
对这样的结果,麦冬自然喜闻乐见。
这意味着她几乎不用费心去想怎么驯服它们,有咕噜坐镇,让它们坐它们就不敢站,当个坐骑拉拉东西自然更是小菜一碟。
但即便如此,麦冬还是决定自己记忆中熬鹰的办法熬熬它们。所谓熬鹰,就是训练猎鹰,让鹰几天不不睡觉,仅以淡盐维持生命,几天后野磨光再开始喂,使它慢慢消除对人类的敌意。这办法其实就是俗话说的打一槌再给个甜枣,只不过熬鹰时这一槌打地有狠。
麦冬并不准备照搬熬鹰的办法,毕竟恐鸟不是鹰,生搬也不知会不会岔。她只打算饿它们半天或一天,然后让咕噜时不时地在它们边溜达几圈。
麦冬摸摸: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恶劣啊。
不过,显然还有比她更恶劣的。
自从知那些“”是不能吃的之后,咕噜看恐鸟一家的神简直哀怨地了。不在前晃还好,偏偏那三坨“”就在前,想忽视都难。而且,麦冬频频投向那边的目光也让咕噜很不。
一午的时间,她居然往那边看了二十次!
二十次!
但是,她看它的次数居然只有十九次!
十九次!
简直是、不、可、饶、恕!
怒气自然不能冲着冬冬发,于是,倒霉的恐鸟一家成了某龙发心中郁闷的牺牲品。
它充分贯彻麦冬“不时在恐鸟们边溜达几圈以吓唬它们”的指令,而且它不只是“溜达”,它还抓,还挠,还冲着可怜的恐鸟们呲牙咧嘴,总之,在不死的前提,务必看到它们庞大的躯被吓得瑟瑟发抖如风中落叶,这才心满意足大发慈悲地抬贵爪放过一。
可怜的恐鸟们又要忍饥挨饿,又要不时遭受某龙的扰加恐吓,被捉到的第二天,两大一小齐齐耷拉着脑袋,俯首帖耳温顺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