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先卖光的一方为输。
这个游戏需要一计算,但小孩玩地时候一般只凭觉和经验,有些纯粹靠运气。除计算之外先行的一方也比较占便宜。麦冬自己就是不动脑计算的那一类,所以这个游戏玩得不算好也不算坏,碰上同样不计算的胜负各半,碰上抓个窑儿要想半天的就基本十次九输了。
费劲终于把规则给咕噜讲明白,又挖了窑儿,找了石,剪刀石布,正式开始游戏。
半天过后,一人一龙仍在津津有味地玩着。
如果说麦冬不计算,咕噜就本是不计算,抓窑儿基本是选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这样的选择虽然有时会撞大运刚好是最好的选择,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悲剧的策。但它有一个优势是麦冬没有的,那就是判谁先行的时候,剪刀石布它从来都是赢的那一个。剪刀石布要的是明手快,咕噜完全符合这一,麦冬虽然素质改善不少,但跟为龙的咕噜相比还是望尘莫及。
各有各的优势,结果就是有输有赢,而游戏就是有输有赢才好玩。一人一龙就窝在山,盘相对而坐,玩这幼稚的游戏玩了许久。
只是麦冬赢得时候却有郁闷,赢家奖励是三个要求,可她平时吩咐咕噜什么它也都是乖乖照的,所以这三个要求的奖励对她来说本就没有意义。但咕噜玩得兴,本来就是为了让咕噜玩得兴的她自然也就继续陪着玩了,权当回忆童年好记忆了。
除了玩儿,麦冬放最多心思的就是吃了。
有材有时间,旁边还有个时刻的大胃王吃货,她也就不肯委屈自己的肚,每顿都翻着样各吃。
鱼汤烤鱼生鱼片都吃腻了,她就打起其他材的主意。上次带回的各海鲜货被她煮汤的煮汤,炖菜地炖菜,由于材好,加些盐便是不错的味。山间的小动们也遭了殃,基本上看上去能吃的都被锅煮过,而尝过各动后,麦冬觉得还是小野猪和兔的味最好,小野猪的那层膘还被她积攒来炼了油,炖菜汤的时候在石锅里放些,既不锅又增加香味。
可惜附近很少有镰刀和珊瑚角鹿没,这两天更是一都没见,以咕噜现在的能力,麦冬估计对上珊瑚角鹿完全没问题,镰刀问题也不会太大。她记得珊瑚角鹿的质还是不错的,当时吃的时候还是一盐都不加,现在有了盐,味肯定会比她记忆中的好上不少,而镰刀既然得那么像,质应该也跟地球上的差不多吧,可是名的味之一啊。
这么吃吃喝喝,玩玩睡睡地过了两天,自己给自己的假期结束的时候,麦冬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她正把磕开一颗海,将打一个小小的石锅里,打算试着羹,看着黄黄的,心想要是加绿的葱就好了。
——葱!
她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了。
她那块位于小湖边,用栅栏围起的菜地,自从后她就去了海边煮盐,回来后又忙着制陶,居然完全忘记菜地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