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的地方。
再后来它突然得那么,到可以帮助她,可以作为她的支撑,它便伸双爪,主动要求充当她的坐骑,之后行时,她要么被它抱在怀里,要么坐在它的肩。
如今它一米左右的,不会矮到连她的衣角都牵不到,也不会到足以让她坐在肩,却是刚好适合牵手的度。
她朝它笑笑,握了那只小小的爪。
咕噜脸上也笑容,乖乖地任她牵着,不顾脚泥泞,蹦蹦地往前走,的翠绿树叶随着它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麦冬先去了畜棚,最先帘圈养镰刀的棚。
还没到前就看到一片倒在地上的手腕的树,那是她当初为了修建畜棚特意挑选的。手腕的树并排竖立,地埋了起码三十厘米,树之间相隔约十厘米,横向又用五条相同细的树用藤条捆扎牢。树都是截取的新鲜树木,土里之后许多都生成活,新的枝叶,而使栅栏变得更加牢固。
但现在,这么牢固的栅栏却被冲开了一个豁,豁里面的畜棚已经空空如也,没有一镰刀。
麦冬走了,看到倒伏在地的树上布满了痕迹,有些似乎是被撞击的,有些似乎是被什么利划破,利留的痕迹恰好跟镰刀上尖角相合。咕噜尖地在一片泥泞中发现一截断角,捡起来在手中把玩着,麦冬认了来,那正是镰刀的角。大雨冲刷了一切,但她似乎还可以闻到血的味。
她几乎可以想象当初是什么场景。
镰刀凭借着的力量,一次次撞击栅栏,一次不成便再试一次,撞得血满颊,撞得犄角断裂,直到将栅栏撞开,远离火场,逃升天。
逃去也好,在当时的况之,她本顾不上这些牲畜,如果它们不能自救,场几乎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虽然后来火势被遏止没有烧到畜棚,但之后几天的暴雨和无人喂也足以夺取它们的生命。
所以,逃去也好,虽然她有些遗憾,毕竟养了久,还有已经怀了幼崽的。这样一来,又要重新开始了。
镰刀的窝棚后面便是珊瑚角鹿的,麦冬走上前,奇怪地发现没有倒伏的树,除了少数几有些歪斜,大分树都还好好地竖立着,整个栅栏没有一个缺。
但是,栅栏里面并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