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它看上去老态龙钟的样,但当拿起作为画笔的刻刀时,那畅的动作和专注的表很难让人相信它已行将就木。
麦冬虽然不是理科的,却也知能量是能互相转化的,风能、能、生能都能转化为电能,反之,电能也能直接或间接地转化为其他能量,其中差别不过是方法和难易程度罢了。
除了工艺品,雪人还擅歌唱和绘画。
它们的调非常古朴,歌词也极其简单,常常是一句话反复诵,但却非常染人心,麦冬每次听到雪人唱歌,心都会多多少少受到影响。
安就是守旧的那一分人。
没有什么能够永垂不朽,连龙都有消亡的一天,更何况是连她都能毁坏的石。麦冬在心里默默吐槽,当然,她不会没地说来来。
“年轻人都喜柔的布料,但只有铭刻在岩石上的画作才能永垂不朽。”安很是慨地说。
锻造和唱歌都是麦冬一早就知的,让她惊讶的是雪人居然还擅绘画,而且不是那原始人的极其简陋的线条,它们的画同样有着各风格,从最初的古拙天然到后来的惟妙惟肖,到了现在,麦冬觉得已经有了朝象派发展的趋势了。
虽然雪人的自然科学还于连萌芽都还没萌芽的阶段,但艺术上的造诣却可以称得上登峰造极。其中各工艺品就是其中翘楚,麦冬已经收到好多雪人特地为她制作的饰品和其他小玩意儿,每一件都地麦冬不忍碰,更别提把玩和在上了。
所以,虽然屡战屡败,麦冬却没有气馁,而是仍旧维持着三天一次海的频率猎取晶,只是对于研究工作没有刚开始那么衷了,因为她意识到这或许将是一个非常漫的过程。涉及到能量转换的问题,她和雪人这样对法和理都一窍不通的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仅靠咕噜自己研究,恐怕三五年都很难成果。
安还在怀念过去,“在布料现之前,雪人握着刻刀的手有力,先祖们留的智慧至今仍在闪烁着光芒。“
这样一来,这些难以理解的“不科学的存在”也就有了“科学”的解释。
还是岩浆果,都是能量的外在储存形式,而法则是能量储存到一定程度后的外放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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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梦中龙族的居住地,上除了闪烁的各宝石外,还有彩绚丽的岩画,现在想来,那应该也是雪人的手笔。
说起来,她一直忙着改善雪人的生存环境,却没有关注过雪人的神文明问题,这当然是因为现在雪人最需要的是吃饱穿,神文明什么的对它们都是浮云。不过现在除了海捕猎也没有其他的事要忙,麦冬也就有了时间和兴趣关注关注雪人的神世界了。
既然如此,属晶为什么不能转化为火属的能量呢?不过是能量的外在形式的不同,其本质还是一样的。
麦冬看着岩上栩栩如生的画,终于认同地了。岩画的题材非常丰富,大多是雪人生活的场景,还有山峰、动、飞鸟和植,颜料有用山石研磨的褚红、石青,有从植枝叶朵中萃取的朱红、碧绿,虽然不像现代颜料那么丰富,雪人却总能用最恰当的颜料涂抹最适合的彩。完全没有现代工的辅助,仅凭一把小小的刻刀,在石上刻的线条却简洁有力,衔接转折毫无停顿凝滞之。虽然她是个没什么艺术细胞的人,但也看得这些岩画平非常之,哪怕有些地方已经磨损,却仍然熠熠生辉。
雪人的画最初都是画在石或者岩上,后来有了那树的布料,很多雪人就转而在布料上作画,但还是有一分雪人固执地喜在山石岩上画。
知识才是第一生产力呀,麦冬叹着。如果是于法大发展的时代,几个大法师在一起琢磨琢磨说不定就琢磨成果了,也不用像他们现在这样苦。
安这样慨也不是没理由的,安已经五十七岁,但布料的现其实不过才三十多年,在它格养成的青少年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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