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冻饿而死,而是孤独至死。
如果不是咕噜,她可能本无法在这个世界活去。
不它们去了哪里,都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也就是说,它们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就像她从地球来到这里一样,完成了时间与空间的跨越。
麦冬正在她新的“工作室”里。
因为,从始至终,她最
如果有能回地球的机会,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愿意用尽所有去赌这个可能。
过了许久。
有些昏暗,只是不妨碍日常活动,却不能太费的工作,桌上有一座致绝的黄金烛台,烛台上镶嵌着几颗硕大的夜明珠以照明。烛台前凌地堆积着裁成小片的布料和用树枝烧成的炭笔。麦冬低着,正在用炭笔在布料上写着什么,一边写一边不时停思考,看到咕噜蹭到她边,一脸决的表时就放了笔,看着它,认真聆听的样。
再说,为什么她会无缘无故来到这个世界?
她要“教育”它们。
她可以和咕噜、和雪人玩闹,可以无比洽地相,但她与它,与它们,从来都是不同的。
如果龙真的是玄幻小说中的龙的话,她相信它们的确能够穿越时间与空间,岩画上的场景不就像是小说中描绘的法阵?
可是,那又怎样呢?
没有一切现代化设施,所见都是最原始的景,甚至,没有一个同类。
想到这里,心脏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等咕噜说完,她没有立刻回答,低想了半晌,似乎在想着怎么措辞。
龙族真的没有死去,它们只是离开了,穹的岩画真真切切地证实了这一。
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一个人。
原本她以为这个可能不会存在,但当看到那副穹岩画,听到安说那是龙族离去时的形时,脑海中仿佛有一块石降落,震了她所有的思维,狂风暴雨般将理智席卷一空。
世界上所有事都有着因果联系,如果她穿越至此是果,那么因是什么?总不会是什么“命运选中的少女”这样扯淡的原因。看到穹上龙消失的场景,无法不让她联想到自己的穿越。
“工作室”极其简陋,不过是一个石桌,两把石椅,麦冬正坐在石桌旁。
但是,她从未忘记过那个世界。
“……你知么,咕噜,”她终于抬起,面向着它,睛却望着远,声音极轻极轻,“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后来遇到了雪人。突然多那么多可以的对象,又有着帮助雪人重回地面的任务压在肩上,她似乎找到了生活的目标,每一天都充实无比,每一天都在朝着目标迈。
每个未知的事件都可能导向一万可能,她所期望的那一,不过是这一万分之一。姑且不论那是否真的是能扭转时空的法阵,假设真的是,重启之后最大的可能或许不是遂心如愿地返回地球,而是迷失在无尽的时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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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坏的可能,只要有那一好的,她就可以赌上所有。
她渐渐了这个世界,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学会从生活中找到让自己快乐的一切,让自己积极地应对每一天。
会不会,她的穿越就是由于龙的那个法阵?如果她重启了那个法阵……
不论与这个世界地多么契合,她终究是一个外来者,无论雪人与人类得多么相似,它们也终究不是人类。
她害怕过,期待过,为了回去原来的世界,她抱着希望走丛林,走群山,沿着曲折蜿蜒的河,走了那么那么久,最后却走到了绝望的尽。
平时她可以忽略这不同,毕竟与最开始相比,现在已经好了太多太多。可是,他乡再好,终非吾乡。
是的,另一个世界,不是这个蛮荒而玄幻的世界,而是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从生到离开,她在那个世界生活了整整十八年,然后,在自己十八岁的生日那天,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它先是吞吞吐吐地说她这一段时间的异样,东拉西扯半天,终于问那句“你怎么了?”
咕噜不是能憋住话的,忍了十天已经是极限,整天看着她这些奇奇怪怪的事,终于憋不住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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