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疲惫地朝麦冬伸爪。
咕噜大睛眨眨,笑得有羞涩,似乎在为了要让她等待而不好意思。
咕噜仍是黑鳞黑的模样,如果是在两能量不相等的况,这说明它的火属能量占上风,但如果两属能量谁也不占上风,那么咕噜就可以随意地在两模样之间随意切换,黑鳞黑或银麟银不过是看它喜好。
它现在应该已经没有属力了。
不到一刻钟,除了龙山的方向以及麦冬咕噜所在的这一小片区域,目所能及的地方都已经凝结成冰,冰层遮挡住了视线,麦冬看不到结冰的范围有多大,但即便是前所能看到的分,已经是相当惊人。
但她很快就知了。
也没有说过话,安静地仿佛不存在一般。
喜悦来的太过突然,麦冬甚至有反应不过来。她愣愣地看着咕噜,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不对劲在哪里。
所以,她不敢肯定,她害怕听到不愿听到的答案,害怕到甚至想蒙住睛,捂住耳朵,就这样鸵鸟地将自己所想当成现实,懦弱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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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海瞬间凝成海冰,从海底的沙滩和礁石开始,不断蔓延,自向上,很快就封住了最近的数百米域,而冰层的厚度还在不断增加,似乎要从海底一直凝结,直到与海面的海冰相接。
“能的。”她听到咕噜的声音,比世界上所有声音都更加悦耳动听,“咕噜能的,但是,冬冬要等我一哦。”
不过它一般都是选择黑鳞黑的模样,麦冬原本以为它是因为从小就是这个模样所以养成习惯,直到一次它说漏了嘴:会选择黑鳞黑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这样会和麦冬看起来比较相像——虽然后来每次一提及它就黑红着脸不承认。
会这样懦弱,只是因为那答案对于她来说太过残酷。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海似乎还在不停地凝结着,但突然间,咕噜一晃,鳞片颜又变成了黑,全也弥漫着一力损耗过度的颓废觉。
但只是为了阻挡一,用得着使几乎所有的属力量么?
听到她的声音,咕噜的嘴翕动了两,但并没有发声音,不知是不是因为脸上的鳞片太厚,麦冬竟看不它是什么表。
但是,咕噜从来不会让她失望。
麦冬虽然不知咕噜的力储备有多少,但对于它短时间施放的法次数还是比较清楚的。但这次又有些不同,它从未施放过这样单纯只是将凝结的法,而且是将整片海域的都凝结。
麦冬愣愣地握住,然后愣愣地被它牵着,一步一步,慢慢地向着龙山前。
所以,这样就可以了么?她心里涌上喜悦,回握住咕噜的爪,满期待又满忐忑地走向龙山。
“咕噜,咕噜!”她双手抓住它的前臂,声音像是要哭来,完全不像平时在咕噜面前镇定的样,反而像是变成了依赖咕噜的小女孩,“你一定有办法的是吧,一定有办法的……你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对不对,对不对!”
这样所耗费的力无疑是大的,但麦冬不知这是否到了它的底线。
麦冬从未见过咕噜这样使用法,而且,她也不明白它这样的用意。
咕噜肯定不会忘记龙山拒绝它的靠近,但它没有提醒她,反而毫不犹豫地陪着她走到这一步。它不是捉人的,起码对于她,它从来对她坦诚无私,绝对不会明知前方是绝路还不提醒她。
说了那句话后,咕噜向后退了几步,黑的鳞片很快变成了银白,然后,它朝着与龙山相反的方向施放了一个属的法。
但是现实告诉她——当然不可以。
那么,这不就是意味着,它是有办法的?
平时可以自由选择模样,但在战斗时,如果想要发挥法的最大威力,还是变换成属相同的模样最好。比如说如果想要使用龙炎,并将龙炎的威力发挥到最大,那么最好是变成黑鳞黑。所以咕噜战斗时经常会在两模式之间切换,黑白不断替着。
看上去除了把周围冰封起来,貌似可以阻挡一万一有可能会现的海兽袭击,似乎再没有一意义。
麦冬是这样想的,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咕噜为什么不回答?它懂得轻重缓急,绝不会跟她开这样恶意的玩笑,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为什么它不回答?为什么要让她问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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