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
与此同时,黑帮的匪类也一脸怒容的走了去。
镇里的几个年轻人互相比划了一手势,庆贺着自己的手腕成功,作为镇的老居民,他们早就知哪些人是黑帮的,哪些人是白帮的。
在这世上,有人若要问什么东西的传播速度最快,不是瘟疫,而是谣言。
有时候一场谣言远远胜过一场瘟疫。
一弯清冷的弯月挂在天空,现在已是夜晚。
蹄声正“的嗒的嗒”的从远不断传来。
镇的城墙上,姨与姨父坐在那儿放开了神识,探测到前方五里来了无数的匹。
听那打人说话的方言,正是黑帮与白帮的人,姨的中立刻闪过了一丝警惕。
世人常说不论是黑猫白猫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散修中常说不论是黑帮白帮,只要能够打家劫舍,那就是匪帮。当然,散修匪类就是散修匪类,他们一向都没有极佳的品行,更加没有素养,都是些没有识文断字读过书的野蛮匪类。所以不要把他们与寻常的文人一样看待,平日里文人们哪怕恨得对方咬牙切齿,但在见面后会互相客寒暄几句,在散修这里却是绝不可能。
这些匪类品不同,他们比的是谁更横,比的是谁更狠。
而散修们一见面就手握法,接着问候对方祖宗三代中的女,并试图在语言上与对方的女人发生某不正当的关系,先一逞之快。
谢千夜的计谋就是利用到了这一,若换其他人只怕难以成功,但见这些人一照面二话不说就开打了。
这正是士杀人用磐,中士杀人用笔,上士杀人用。
很快两帮的人都大举厮杀起来,你砍我一刀,我你一箭,个个睚眦必报。
正正是刀光剑影,血成河,惨不忍睹。
瞧见众人的手腕,姨立刻的目光闪烁不定,底闪过一丝不屑。
“死了一个,太好了,又死了一个。”姨着粉拳说。
“其实这些散修若要我们几个元婴期手一起对付,本不需要这么麻烦。”姨父有些坐不住的说着。
“你懂什么?紫詹当然有紫詹的想法,对付这些散修与打仗不同,最麻烦的不是他们的实力,而是他们欺怕,遇到厉害的人就像蟑螂一样,个个跑的飞快,想要一次对付他们很麻烦,不好他们就躲藏了起来,次不知会从哪里来,一个不慎就打草惊蛇了。”
“那倒是,如果我们全手,早就跑光了。”
那一夜,黑帮的人死了五十人,伤了一百二十八人,还剩三百多人的战力。
白帮的人则死了六十多人,伤了一百一十七人,还遗有二百五十人的战力。
后来两方越打越觉着诡异,越打越觉着心惊,虽然他们都脑简单,但是也绝对不是愚蠢人。
见着人倒来的越来越多,似乎要有同归于尽的发展趋势,他们虽是散修匪贼却不是亡命之徒,他们素来只求财,旁人可以去死,但自己绝对不能死,索两边暂时停战,中场休息一番,接着互相质问了对方的缘由,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被人大大的开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