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从来不会放过一个恶人。
苏墨抬起指尖,脸如,看了看上面的丹蔻,“不用追。”
容夙底掠过一丝不解之,“不用追?”
苏墨目光冷静的看着他,“我是刻意放走他们的。”
容夙挠了挠,表示不解。
闻人奕从后面走了过来,双眉微扬,看上去同样俊不凡,淡淡:“墨儿是故意留一些人的命。”
容夙一怔,随后神闪了闪,“但是放去岂不是放虎归山?”
毕竟,这些匪贼与响无异,常常打家劫舍。
寻常百姓的生命在这个世里似乎特别脆弱。
闻人奕淡然说:“不怕,因为剩的这些散修们都已经不足为惧,他们活着比死去更有价值,因为他们唯一的用就是让以后现在这个世上的匪贼们知一件事,当年在这儿……曾经发生过这么可怕的一场战斗,而且燕国临海的苏家是他们永远碰不得的,惹不起的。
更何况这世的散修们既然是永远杀不光的,那么只要在某些方面威慑到他们即可。散修也是惜生命的,这就是剩的人之所以没有成为死人,而是成为了当事人的缘故。”
容夙眉目清澄,傲然一笑,嗤了一声:“似乎听上去有些理,不过江山易改,本难移。”
苏墨垂着手站在他的面前,中有了一丝笑意,“小七无需担忧,上次我问姨要了一些毒药,方才我在上方已经投了毒,可以废除这些散修的灵力,他们很快会与常人无异。”
闻人奕闻言,平常漠然的脸上带着一丝敬佩之,说:“这毒药真是厉害,这位姨一定也不是寻常女。”
苏墨一双璀璨如星空而又妩媚狭的眸一眯,:“她是紫詹的姨母,也曾经是位散修匪贼,她是被世给的走了这一步,不过已经金盆洗手了,她说这世上虽有十恶不赦的恶人,也有迷途知返的恶人,所以她刻意研制了这毒药,为的是让更多的散修金盆洗手。”
“那么为何不多一些这药?”
“很可惜,因为这毒药很难炼制。”
她上次求姬白送一些调理的丹药给姨,利于姨怀。
顺带她又从姨那里拿来了这些毒药,几乎拿走了全。
容夙颔首,角扯了扯,对这毒药很是满意,“失去了灵力的散修也只能像寻常人一样,看来这些离开的散修很快也要金盆洗手了。”
苏墨妩媚一笑,接着:“明日,把这些散修的颅都挂在城门前,以儆效尤。”
众人立刻应声,“喏。”
于是那些悬挂的颅成为“证”,离开的散修成为了“人证”。
世间多的是蝇营狗苟之辈,避重就轻,欺怕,而世人都知了苏家的实力,从此以后,百年,这个城池再也没有来过一个散修。
至此,苏家最重要一个任务也算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