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一瞬间,伏晏无端地感觉到,谢猗苏离自己很远。出于某一莫测的动机,他下榻走到她面前,按住了她的肩膀:“阿谢?”
作者有话要说: 孟弗生~梦浮生
沉浸在虚幻的美梦中再也不归来←作者私心爱到死的一个梗~只写一次明显不过瘾啊【喂
【无责任校园背景剧场】
接上一回,话说伏晏同学强行索要了胡中天同学的扣扣继续窥屏大业,结果更为郁闷地发现似乎谢猗苏同学只是特意屏蔽了自己不让他看空间,对此:
伏晏沉默着感到了心塞。
然后伏晏同学一边心塞一边准备逐条看说说。
结果才一刷新,谢同学就新发了一条:你不过是我自怜自哀的演出中被无辜扯进的偶然。
伏晏沉默着感觉到自己的心塞好像变得更加严重了。
胡中天:老大当心心肌梗塞啊。
伏晏:闭嘴。
邻校插班生夜游:(笑眯眯)要不要我帮你去打听一下谢同学~?
顺便恭喜猗苏获得新称号“阿谢”^▼^
☆、相去日已远
“阿谢?”
不单单是动作,伏晏的称呼也亲昵得让猗苏心惊。
也许是被方才猛然爆发的愧疚感驱使,她不禁缩了缩肩膀,闪躲开来:“我没事。”
伏晏的眸光就微微发冷,他很快恢复了寻常的神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退开半步。
孟弗生此前径自愣愣出神,这时缓过劲头来,冲着猗苏笑笑,眉眼多了一分疏阔:“多谢姑娘,我终于想明白了。”
他这般自觉主动,倒让猗苏颇有些回不过神:“啊——诶?”
“我的确爱上了易渊。仅此而已。”孟弗生轻柔地道:“总觉得终于安下心来了,转生就拜托二位了。”
伏晏一颔首:“那是自然。”
此番的“棘手”人物就这般……虽不能说轻而易举,却也是安安稳稳地解决了。猗苏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欣喜或喜悦,一路上反而比来时更为沉默。
她不说话,伏晏也不开口。
于是两个人就硬生生憋着直到进了上里都没说一句话。
当日,在书房当值的马面就发觉,原本就已经因清明忙得没什么好脸色的君上,似乎出去逛了一圈之后,愈发面无表情得令人毛骨悚然,说话也简略到下属基本得靠猜,工作效率似乎更是高到让人觉得他是不是喝多了浓茶。
不对,君上是从来不喝茶的。
那么就是……总之上里的各位大都知道某位住在西厢的姑娘和君上那么点让人在意的关系。不过还没有人胆子肥到把这点明了摆在面上。
也就这么一出神,马面就被伏晏凉凉地盯了一眼:“我问你,名册核对完毕否?”
马面大人这才意识到似乎这已然是君上问的第二遍了,便默默抹抹额头不存在的冷汗,一板一眼地交代起事务来。
西厢的那位姑娘却完全顾不上伏晏的心情好坏。她已经颇有些自顾不暇了:
一直以来努力维系的、可以称作“意义”的感情被证明只是肤浅的自我垂怜,谢猗苏还没有坚强到会毫不动摇。可冷静下来仔细揣摩,她能发觉的只有更多的佐证:从再次回到冥府开始,她从没有拼尽全力去探寻白无常死亡的真相,反而被纷繁而来的人与事迷了眼。这与白无常很可能因她而死的事实两相对比,愈发显得她可鄙。
她的确是心悦过白无常的,但最强烈的悸动也会止歇。
说到底,现今的谢猗苏只是需要一个留在冥府的理由罢了。
除此以外,她不知道还有何处可去。她畏惧着独自面对三千世界,做出选择并承担后果。
如此说来,她对伏晏若有似无的感情又是什么呢?
是确信自己有必要留在冥府的产物?还是单纯的对白无常的移情?
想到这里,猗苏头一仰,蜷在榻上烦躁地来回打了几个滚。再多的自我分析也派不上半分用处,更不要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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