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船弦上,撞得肚闷疼。刚了冷气,又被他揪住肩膀扯了回去。
“呀,霖霖,怎么不小心呢,撞疼了吧。”温款款的问候,宽大的手掌住我的小腹轻轻搓。眉睫低顺,光潋滟的,给人一毫无攻击的柔,简直让人有刚才撞我的不是他的错觉。
但一秒,眸中寒星似的一闪,声音沙哑而:“哥哥真失败,居然没教你,不许对哥哥说“”字。
“对不起,”他忽然歉,抚上我的脸,眸光急转至柔似,“哥哥现在就教你,混王八禽|兽畜生|狼,还有,都是禁用词汇,不许再对哥哥说。不然会受惩罚的,很重的惩罚。”
面对暴怒状态晴不定,还量小记仇的白知秋,我阵阵发凉。在这况,什么郎妾意恩绵都逃到了爪哇国,脑海中除了纳闷自己为什么会看上这个男人,只剩一个念:这个暴君,我要离他远远的。
“你,回来什么?”憋了许久,咙里憋这么一句话。
他笑了,笑容艳丽,角居然渗几丝让人心惊的妖娆俊:“一个“”字就想赶哥哥走,想得。哥哥正愁没借试试新绑法呢,别急,等拿回你的再说。”
忽然低凶狠咬住了我的,挑开我的齿关,从温柔到暴烈,从平和到惊骇。
被迫攀住他的肩膀,好让自己站得更稳,却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不远倚在转角的易。沾满紫鲜血的左手抠住,右手捂着伤,眸中紫光闪闪,嘴抿。
孽缘。
辞海这样定义它,孽,义为恶、邪恶;缘,在这里特指姻缘。 孽缘,是一罪恶的缘分。
而我,已经被白知秋地拖了孽缘,无力挣脱。所以明明有易这样的大好男人不要,偏要选白知秋这暴君,品尝分离就想,在一起就幻灭的磨人恋,真是活该。
可我不喜好的,偏喜不好的,有什么办法呢。
纠结中,我奋力挣开白知秋,低:“哥哥,咱们走吧。”
白知秋轻笑声:“好……”
话音刚落,便揽住我的腰,纵越过船弦朝陆地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