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站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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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不得别人。”九修的指尖敲打着酒坛的边缘,有些俏的节拍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轻快,“于嗟女兮,无与士耽。这话惊说了好多遍,我自己听不去,所以只能为此伤神忧心。”
“可是有些东西就连忘川和记川都没办法磨灭,它们久地存在于人族的神魂中,修行者那个叫慧、灵明。”云青笑了笑,她指了指自己的额,眉心发一微光,那正是灵明所在。
九不明所以:“两条什么河?”
不喜?”
“仙尊心有所属啊……”云青一反常态地开始打听八卦消息,不过九也没多在意。
这整个过程如同行云一般,眠凤廊几乎在瞬息之间就发动了对归灵寺的统之争。这场斗在当时影响颇广,惊直接一跃成为逍遥领袖,而那位同样惊才绝艳的大师却被人渐渐遗忘了。
云青稍微想了一,同她说:“无妄境里有两条河。”
胡寒眉那时候说过,在眠凤廊这代弟中,唯有惊一人有魄力带她们走向世,云青也以为同。逍遥本来就不适合世征伐,可是要想躲避劫难就更不可能了,不适合也得着走去,有惊这么个难得的异类带领她们也好的。
云青打量了她一会儿,九气很好,也一如既往地丰腴窈窕,一都看不传言中被惊仙尊囚禁几十年的样。
九就跟听故事似的听着,她对无妄境的了解不多。十万年过去了,这九个宗早已经淡修行者们的世界,他们的一切对于外面的人而言都是传说。现在无妄境世也与人接不,最多是在西海东海活动罢了。
九怔了好久,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尊不愧为当世才俊!想了这么久都没觉得开悟了,原来是因为我忧也好,我不忧也好,都不在我自己的掌控之中。”
“是呢,历练红尘时与天那位司书之神结了好大一段因果,把自己绊在里面这么多年,可后来才知人家本不当一回事。”九苦笑了一。
“有忧方需解忧,有愁始求忘愁,我无忧亦无愁,所以不需要你说的东西。”
战初期,也就是仙与佛的统之争发动那会儿,惊和九就有过争执。当时的眠凤廊大师九主和,而晋升嫡传首座的惊则主战。最后惊以雷霆手段把持眠凤廊大权,扶持火凰为傀儡,以火凰控制凤仙,再将九和主和一派老悉数镇压。惊仙尊修为算不得尖,但是权谋手段极为明,就算放在当代所有嫡传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无忧无愁……”九看着云青,神装着江南烟雨的朦胧,“你说怎么样才能真的无忧无愁了呢?”
只是可惜了九这样满腹才终不得报的女,她原该逍遥自在,偏偏落这样的禁锢之中。
九已经隐约猜到她要说什么了,但还是静静地听她讲了去。
云青:“会被忘川和记川摆的都是没有慧的人,他们喝过忘川就忘了忧,他们喝过记川就记起愁。就这样被左右着自己的想法,是没有办法得的。你若是忧了,那就忧得痛痛快快,你若是愁了,那也愁得脆利索。解忧忘愁之事,合该由自己左右,还不上这寒潭酒。”
九这才抬细细瞧她,前的嫡传看着年纪很小,但是气息尽敛,谦和稳重,眉宇间看不半孩该有的天真烂漫。
“这两条河一名忘川,一名记川,两河汇之就是黄泉。”云青一边想一边跟她说去,“我们在无妄境中饲养了人族,让他们饮忘川,忘记人世的纷扰苦痛,又让他们饮记川,记起今生前世的波折坎坷,如此反复不休。”
“仲观源?”云青心里闪过好大一个“没想到”,仲观源在九这天之骄面前简直普通得跟稻草似的,也不知九当年看中他哪一……
“仙尊是有慧的,只不过被一些小事蒙蔽了而已。”云青垂眸敛目,双手拢于袖间,看上去绪都没怎么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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