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岁严肃地答:“晚辈明白了,此番返回履天坛定会仔细排查。”
圣者终于开了:“她想斩落黄泉,然后获取正统中最为大的力量。”
*
黄泉似乎也有些疑虑,她看了一圣者,而对方只是轻轻摇,低声:“完全失去了她的踪迹。”
钟岁不明白黄泉把他抓了又放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客客气气地答:“多谢前辈。”
钟岁心里松了气,他觉得跟这个黄泉不是很好,于是对圣者拱手一礼:“恕晚辈愚钝,为什么她斩落黄泉就能获得黄泉的力量?”
钟岁微微皱眉,神看上去有些疑惑:“前辈何意?”
黄泉单手撑着,嘲:“天真。棋还得有人呢,你以为东西修好了修界就真能有个好场吗?若是执之人直接选择毁灭诸怎么办?完整的棋的确有这样的力量,而看云青这么多年来的运筹帷幄,她多半是想要借修补棋这大功德大因果执的。她逆天改命,来历成谜,要说把棋予这人,天统没一个能答应。”
圣者看着钟岁,坦然:“天是其一,棋是其二。黄泉已是局外之人,与天相齐,所以不显于棋之上。而云青想要以黄泉成,填补棋的缺损,所以试图斩落黄泉,重新将这力量放局中。亡于此人之手的统越多,她为棋积攒的力量也就越大。”
“也是,跟你说了又有何用。”黄泉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忽然,“我会让你回履天坛的,不过这之后的事就要看你自己了。”
此时被黄泉提起的云青还在别馆中艰难地还原青帝印。
钟岁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有不明白,越听越是疑惑,他问:“可是接引天正是为了棋,以棋制天破命局不是诸都想要的事吗?为何不让她修复棋的缺损?”
黄泉“扑哧”一笑声,她很快坐直,然后收敛笑意瞪了一圣者:“误导什么?”
钟岁哑然,沉默了一会儿才:“是。”
“小心行事,切莫打草惊蛇。”
他再开时觉嗓有些涩:“不会吧?天无形无相……”
在这么正式的场合会不穿衣服……大概是将相置之度外了吧。
黄泉这次倒是没挖苦他,她看起来认真的:“你们卷宗中有提起过云青吗?”
钟岁仔细回忆了一,眉迟迟没有舒展:“未曾见过,不过燕天卷宗浩瀚如烟,晚辈也不可能每一本都细细读过,所以究竟有没有提起也不好说……”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如行云一般,有时候甚至不用动手,仅凭直觉就能知哪个帝印该放在哪一。
还于天!
“……每个统都有她的一分?”钟岁觉得每个字他都认识,但是连起来就不知是什么意思了。
黄泉朝他招了招手,钟岁无奈往前站了一,她低声:“那我现在告诉你了,这家伙之前曾骗过黄泉圣殿,成为无妄境嫡传弟……而且是以黄泉为名。”
本来正统和人的关系就没好到哪里去,为统率的黄泉圣主总不至于闲着没事提他这事,可是照她的份地位,要说是瞎造也不太可能。
他说得严谨,可是黄泉却没这个耐心听去:“说白了就是不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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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始终弥漫着微甜的桃香,清新的草木芬芳,就连光中
四周的帝印散发微光,在一片桃海中淌成朦胧的光带,它们漫无目的地漂浮在别馆里,然后又被云青取来凝聚成阵。
“云青潜之后就费尽周折,试图让黄泉圣主重新复生……”黄泉的神有些郁。钟岁看见她的发像蛇一样缠上她苍白的脚踝,他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怎么跟块木似的?”黄泉有些厌烦地看着他,可是钟岁没有半反应,她摇了摇,“我只提一句,履天坛混了不好的东西,你回去之后要小心。”
黄泉沉思了一会儿,对钟岁:“不是说她潜履天坛,而是我们猜测,现在每个统都存在她的一分。这次人形势堪危,她很有可能伺机而,而比起让她攫获人统,我更倾向于放你回去。”
钟岁心一凛,这描述真是像极了……
圣者神有些莫测,他反问:“你觉得有什么能在杀死对方之后获得对方的力量?”
钟岁觉有些不可思议,原来前这位黄泉与之前无妄境里那位本不是一个人么。他眉越皱越,疑:“前辈是说她现在有可能潜了履天坛?”
通天神脉本来就自成小世界,而别馆更是覆盖着神域,两重隔断之云青也很难知外面的况,她只能全心地投到无数帝印之中。索她还有个帮手,阿芒的神力本来就与青帝接近,在这环境大大增了云青对帝印的知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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