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衔白双手叠枕在脑后,悠然自得:“是啊,师叔有何赐教?”
天印忽然一手住她肩,迫使她停,冷不防冲了她的。
初衔白咬着牙一声不吭,但终究收回了伤他的手。
初衔白伸双臂勾住他脖:“怎么,师叔这是要重振雄风了么?”
“这倒是实话。”
刚断骨不久的左臂上扎着一支簪,那是初衔白刚从他怀间摸来的。她着柄端笑颜如:“你居然还留着这个,真叫我意外。”
初衔白不动声。
天印脊背陡然直,着拳转,忽然将她在床上,人跟着压上去,直接去扯她的外衫,神沉。
天印一怔,抬就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神,如火的褪去,莫大的耻辱已经压了来。
天印挥袖拂灭桌上烛火,陷黑暗,渐渐的,彼此间的气氛有了变化,衣衫半褪,息渐,伤痛苦楚都被涌而至的掩盖了。直到那一发抵在,初衔白陡然清醒。如果不是他之前太能演戏,就是他现在为了面死行疏通了肾经,这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招数,还真符合他的格。
天印眉明显皱了一,血腥味在二人齿间弥漫开来,他眯了眯,本要离开的忽然变了意味,更用力地碾磨起来,右手扣在她的后颈,着她的,形如搏斗。
初衔白低哼一声,几乎在同时,屈指扣向他的左臂。
初衔白的里忽然盛满笑意,手指挑开他的衣襟,暧昧地抚摸上他的膛,也放柔来,甚至连吻都变成了迎合。
二人缠着倒在床上,她的发散开,铺在洁白的衣,天印的神渐渐迷蒙起来,仿佛二人不是在此,不是在此时,还在以前,还在那个充满甜的谎言里。他的吻越来越轻柔,刷过她的脸颊鼻尖,落在颈边,又轻轻住她的耳垂。
他埋去吻她的耳垂颈窝,手指在她前缭绕蜿蜒,缓缓探,挤压捻。初衔白合地,故意摆千百媚的姿态,手也不安分的挑逗着他,谁也不服谁。
怒火只在心转了一圈,初衔白伸双臂搂他,动地唤了一声:“折华……”
断臂的疼痛几乎要让他神智麻痹,背后的伤似乎也裂开了,全的伤痛此起彼伏地推挤着涌上来,心却有一是畅快的。意识已有些飘忽,他的右手始终扣着她的肩,轻缓,温柔地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少惊讶,心也没什么起伏,只是冷幽幽地盯着他的睛,即使此刻贴地密,也彼此像是陌生人。然后她忽然张嘴,重重地咬了他一。
极致的快到来时,她奋力想把他推离,天印却贴伏在她上,直到余韵方歇,他的气息由重变为平缓,忽然无力地叹息了一声:“青青,你赢了……”
初衔白嗤笑:“我与他好事都近了,睡过也不奇怪吧?当初你一个承诺也没有,我不也任你予取予求?”她贴在他耳边气:“谁叫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呢?”她又哈哈大笑起来,都轻颤着。
天印整理好衣裳起:“你别后悔,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接着是彻骨的疼痛。
“为什么要后悔?我觉得折华好的,”初衔白笑不笑:“至少他是个正常男人。”
天印的手稍稍一顿,冷笑一声:“你并不相信我,我说什么都没用。”
初衔白嘤咛一声,手地探索着他的膛,撩拨着他的腹和腰侧,媚如丝地磨蹭着他的:“师叔,给我嘛~~~”
天印的脸白寥寥的吓人,却很沉静。这痛楚来得正是时候,让他及早清醒。
他随手掉簪丢在地上,看也不看一,一边理伤一边问她:“你跟折华在一起了?”
天印勾起嘴角:“你一再诚意相邀,我岂能拒绝?”
天印浑一震,幽幽看她:“他碰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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