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衔白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确手脚都缠在他上,侧着睡容易琵琶骨疼,现在醒来就受的更为明显,连忙要退开,他却反手搂住她一翻,在上面压住她。
“天印!”她摸着他的额、脸颊,很,了一的汗,怎么也叫不醒。她想床去叫人,又被他拉住了手臂,想挣脱,他整个人都压了过来,山一样,怎么也推不动。
“既然醒了,想不想……”他埋首在她颈边,低低耳语,暧昧非常。
“这不怪我,都是你害的,我忍很久了。”他动了动,腹的□让她面红耳赤。
“……”
“你每次说这个词,我就想起仙里……”
初衔白瞪着他,现在就压着她呢,这叫不能把她怎么样?
“你又得寸尺!”
哪知刚要越过去却被他趁机搂住翻压住:“你怕什么?我现在看不见,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姑娘,您要现在起还是再睡一会儿?”采莲笑着来问,不知是不是初衔白多心,她觉得那笑颇有几分暧昧。
“不说话就等于默许。”他摸索到她的脸,找到的位置,立即吻上去,不给她机会申辩。
“算了,病死你活该!”她狠狠地低骂了一句,不他了。
她眨了眨,反应过来后立即转,松了气,他已经走了。
采莲过来扶她:“姑娘脸不好,还是再睡一会儿吧,掌门走时特地代了呢。”
“住嘴!”
“好,等你待会儿喂我。”
但是很可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吃早饭的时候尹听风又溜达过来了,心似乎不错,甚至还跟采莲打趣了几句,惹得人家俏脸绯红,不好意思地走了。
“现在就起吧。”
“你什么?”
晚上吃饭,天印准时到达,带他来的珑宿伸了个影就不见人了。
“我保证绝对不碰你,怎么样?”他松开手乖乖躺到外侧去了。
再次睡着已经快天亮了,天印始终死死压着她,所幸没碰到她伤,不然还不疼得死去活来。
初衔白想起昨晚天印又是发又是汗的,恐怕反而是对恢复有帮助。
她没好气:“自己尝。”
后来实在困极了,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到后半夜又惊醒过来。天印一手着她的手腕,用力的让她疼痛。他自己毫无意识,似乎是了噩梦,中喃喃说着什么。初衔白好不容易挣脱来,手腕,推了推他,叫不醒,又去拍他的脸,却摸了一手的汗,连忙坐了起来。
“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你要不要亲自去西域?”
“今晚吃什么?”他抬脸对着初衔白,蒙着白布条的样看起来有几分天真。
“……”
初衔白,没说话,神却丝毫不见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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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衔白如遭雷击,这会儿真是连杀了天印的心都有了!
天印很快就睡着了,似乎比谁都疲惫。桌上的烛火没人,终于燃尽熄灭。初衔白在黑暗里听着他的呼声,怎么也睡不着。
尹听风满脸动:“还是你最关心我,不过放心吧,天印跟段飞卿似乎商量好了对策,打阵的不是听风阁。”
初衔白在睡着前再三叮嘱自己要一早就醒,不能睡太死,采莲一早会来伺候她起床,没多久折英也会过来,要是被撞见就完了。
“要啊,武林盟主的命令,各派都要遵守的啊。”尹听风很懊悔:“早知我就早退江湖了,段飞卿那个臭小就喜把江湖大任挑在肩上,还要拉我!”
初衔白睡在里侧不理他,恨不能贴到墙上去。他也不造次,乖乖睡在外侧,很快就眠。本相安无事,到了半夜,初衔白忽然被息声惊醒,睁开就瞧见前一团黑影。
大概是睛失明的缘故,他省了前戏,直奔主题,初衔白好不容易摆脱他的有机会说话,张却只是闷哼一声,他已经冒失的冲了来,略微疼痛。
吃完饭后跟昨晚一样,爬上她的床,死活赶不走。
初衔白:“你擅的是轻功,如果有危险,最好还是别逞。”
“醒了?”天印问她。
初衔白脸上:“不要脸,开!”
“该我问你才对,虽然今夜特别冷,但你未免抱我抱得太了些。”
初衔白无言以对,但转念一想他可能是失明了还无法适应才会这样,脆随他去了,反正这个借也多只能用几天。她朝里挪了挪,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好吧。”他轻轻笑了笑。
“反正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我走还不行么?”
初衔白边吃早饭边问他何时走。他说刚才看到天印,发现他气如常,应该是稳定了,所以自己也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