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簪你不是随手扔了么?”
“唉……”天印垂叹气:“真是厉害,我磨到今日,你还是不退步。”
“笃笃笃——”门扉轻响,珑宿压低嗓音在外:“掌门,都准备好了。”
她移开视线。
初衔白迎着他镜里的视线,语气淡淡:“何来怪一说?我一直对你只有恨而已。”
天印闷笑两声,环着她万分亲昵,镜里的神渐渐认真:“我曾经的所作所为,你都记着,我你,你也记着,好不好?”
虽然初衔白不愿承认,但他的手的确比她自己灵巧多了,他甚至还给她盘了个发,接着又变戏法般从怀里袖中摸一支簪发间。她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正是当初他送给她的那支。
他忽然又:“多亏了这支簪,不然我也不会知我你。当初正是在你的坟里看到了这支簪,我以为你死了,才明白自己的心思。”语气颇多慨。
“是我不好,疼你了?”他揶揄地一笑:“我帮你吧。”
初衔白神微动,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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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其余的事我已托给别人,既然都准备
“别说得好听,你唱这歌的时候,应当还恨着我吧?”
君,自然是指你。”
初衔白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抿了。
初衔白敛目:“没必要,因为我不信。”
初衔白穿好衣裳,外面已经泛鱼肚白。天印扶她坐到梳妆桌前,取了药膏坐在她旁轻轻在伤涂抹,偶尔看她一,神很轻松,似乎本不把接来要发生的事放在心上。
初衔白默然。
天印笑笑:“不,真正的蠢货是我这样,即使后悔也不肯说。”
天印忽然俯贴着她的脸,从镜里望她中:“你会不会怪我?明知此去凶险,还是占着你不放手。但是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自私,即使无法永远陪着你,也不愿将你拱手让人。”
天印松开初衔白,理了理衣襟走去开门。毕竟是掌门,无论人后如何,人前总还要端着一本正经的架。
没想到她终于肯将自己的想法说来时,却是更决的拒绝。
天印笑起来:“也是。”他吻吻她的额角,坐起来穿衣服。
“你未免自作多了一,谁要送你。”
初衔白故意不看他,涂完了药又拿起梳给自己梳,天印看到她总举着手臂,怕她扯到伤,抢过她手里的梳:“我来吧。”
“诸位师兄弟都已准备妥当,留了足够的人手在此看护,采莲那边已仔细吩咐过,镇痛药膏也留了足够分量,我们走后会有人给折英。”珑宿一一禀告完,问:“敢问掌门,可还有疏漏?”
天印的神有一瞬很暗淡,但很快又扬起了笑脸,拥她故作轻松:“没关系,就算是假话,你也记着吧。”
“你太会演戏,也太有心机,即使你现在跟以前相比转变了很多,我还是无法断定你现在说的话是真是假。以前的我还有一力,现在只有一条残破不堪的命。”她抬,静静看着他镜里的脸:“天印,我输不起了。”
天印笑:“是啊,可是想到买的时候还贵的,我又捡回来了。”
初衔白冷哼:“只有蠢货才会在人死了再去后悔。”
“……所以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是不是?”
门打开,珑宿着了短打劲装,随时可以上路的打扮。
“的确,我真正意识到喜你,还是在破土地庙里看见你的坟时。”
天印微微一愣。
“你不也厉害,我不退步还非要磨去。”
初衔白翻了个白。
初衔白跟着坐起,看到天印转看她,白了他一:“我起来药。”
他侧搂着她,低声:“天要亮了,我走的时候,你可别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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