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我之名教应,而我则替他引领武林同与之里应外合,只要成功除去教,他便将武林盟主之位让与我。我以为他是为大事着想,岂料他之所以要应,是为了要得到化生神诀!如今中原的人都认为是我害他无故失踪,却不知是他自己想让自己失踪。哼,他得了化生神诀便弃正于不顾,如今成了衡无,更不想回去了,便脆继续充作我的份招摇撞骗去。”
三位老面面相觑,很惊讶会有这样的事,可这也并非说不通。
颜阙见老们已被说动,心中暗喜,很想卖力鼓动他,却又不敢表太明显,便拐弯抹角地他话:“你这么说只是一面之词罢了,还是要拿切实的证据才行,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说完这话,他偷偷看一他们的衡无大人,那位倒是仍旧四平八稳,好像周围正在讨论的中心不是他一样。
“天印”又:“我自然有证据,我的脸便是证据!”
颜阙一惊,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莫非始终面无表,便是因为面之故?
果然,他伸手怀,拿只瓷瓶:“我的脸上有人面,不过揭开后也没什么惊喜,因为面这张脸你们日日瞧见,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自怀间取帕,将瓷瓶中的药倒上去,在脸上轻轻搓片刻,果然揭一张面。
众人看见他的脸,顿时惊愕,居然跟旁边的衡无一模一样。
“都看见了吧?我才是天印!段飞卿!你敢不敢把你脸上的人面揭来!”
众人俱是一愣,齐齐转看向衡无。
“哼,我故意易容成你的模样来,便是足了准备要揭穿你。果然,你之前四搜捕我也就算了,那日一见我便要抓我,还真是担心秘密啊。若非我能治你的失语症,怕是早就死在你手上了吧!”
话说到这份上,颜阙和三位老这看向天印的神已经完全是怀疑了。沉默了许久,终于有个老没忍住:“衡无大人,为证明您的清白,还请您用药拭脸,以示清白。”
天印微微抬看他,神已明显不悦。
那老微微后退一步,着继续:“虽然您练成了化生神诀,但是否能衡无,还要看份合适与否。段飞卿与我圣教有不共天之仇,将此等仇人奉为主,吾等便是死后,也难以向历届衡无代。”
颜阙见状,走到“天印”跟前要了他未用完的药剂,倒在帕上,亲手拿了过去。
“衡无大人,请。”
天印抬看着他,神冰冷彻骨,手成了拳,似在挣扎。
这其余三位老,连同独木全都走了上前:“衡无大人,请!”
天印垂盯着帕,终于接了过来,轻轻了脸。
薄如蝉翼的人面慢慢被捻了来,他抬起脸来,是与对面站着的人一模一样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