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日中,我突然悠闲来,只是偶尔听木槿绘声绘的同我说些天帝来接夜寻时糗的事。
两厢权衡,我自然是了冷淡避让的决定,抓住了他的手臂。
于是我没说话了。
他不答,我就回想他先前问我的那一句,想起来了心中才缓缓的一沉,觉着这事有不对劲了。
”你骗人!”柳棠猛地直起来,一直带着少爷式傲然的小脸上神黯淡而认真,“我到底错什么了,你为什么现在都只偏心夜寻!”
只有仙元之才能穿过两界
柳棠忿然抬起手将中蓄满、直往外溢的泪抹掉,死死瞪着我。
首先,我的面首里从没有敢跟我嘴的,再者,柳棠一番话说得虽然尖锐,却句句属实,我没什么可辩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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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一开始还以为夜寻是不得回去的,甚至企图跟他谈论一政权的事,说夜寻毕竟离开仙界有一段时间,并无自己的手,又说他该是早就淡泊名利的,不在乎虚名,可是至少帝君的名号还是会给他,为仙界至尊天帝稍的那个位置。
我淡淡瞧着他,”由不得你说不。”
男大胆起来兴许是会比女要生猛许多的,当他噌的站起来,我就心知不好。接着他就朝我扑了过来,大有趁打铁之意。
。没对他的语气细思太多,所以只是没心没肺,”近来当真是因为有事。“
于是我想了想,将反思的成果直接运用,“你如今已经是族的人了,不必再随我留在冥界,等冰渐回去的时候,便让他带上你一起去吧。”
再思忖一阵, “我觉着你可能误会了。”我。
柳棠是属于那傲的,所以即便是收了打击,却并不会猛的颓然去,而是冷冷反击,“小辈?你那折清夫君算不算你小辈?你一时喜他,一时又喜夜寻,如此摇摆不定,又何必一幅专的模样?”
本是想解释,但自我心中笃定他绪爆发的缘由之后,便愈发尴尬起来,不晓得该怎么开这个。
这一番话想必说得柳棠心里格外的解气,以至于他见我无言之后冷冷的笑了两声。
对我曾经的面首大抵也是如此,我竟没想这么些不在意的容忍也能叫他动了心,兴许当真是因为年少纤细才如此的吧。我的那些面首,他们就没有这状况。
……
然夜寻听罢,半反应都无,不急不缓的说了件很严重的事。他说他的仙现在还在界,离镜中。
“你,你冷静一,不要这样激动。”这事我还当真是一回遇见,从前都是我被过往的那些面首首先劈的。生疏之余,免不得语气就变得格外的真诚,试图告诉他全的真实状况,“我的确喜夜寻,这个我没什么可隐瞒的。至于你,我想我只是将你当小辈来看,并没有那一层的意思,让你误会是在抱歉。”
这事搁在过去,我纵然再不喜被人近,看他哭得如此厉害还是会不动声的认他扑的。但是我现在是有主的人,我家老大说他不喜这样。
“误会?我听说你同他在一起呆了两夜也是误会?!”
柳棠面上恨恨伴着得意的神一僵,”我不走。“
我听到他说到夜寻二字,这才有上心。夜寻已经是仙界的帝君了,我以为一个直接唤他的名字,还是个小辈,实在不合适。
适逢柳棠绪爆发,短暂的安静之后并没有给我多少安静尴尬的时间,“我同他都是你的面首,你既然是个博之人,为何又不将这博得彻底一些?我也是蠢,明知你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渣,却还是……” 他泪扑簌扑簌的掉得厉害,却没那个耐心再去掉了,涨红了脸怒,”你都要了他,为什么不要我!“
我这时才发觉自个个很大的病,倘若这话是夜寻跟我说的,我必当气的七窍生烟,保不齐火气上来还会若今日上午那般直接摆脸来,吵不过我可以发挥我的冷范。
可正儿八经的准备将他劝一劝的时候,才发觉他绪有不对,不由哑然了半晌,”你怎么了?”
我想他连我说的误会都误会了。
但是说这话的是柳棠,我觉得没什么关系,或者说我觉着他年龄小,说些刻薄尖酸的话、使一些小都很正常,也不很叫我上心的去记着。所以平时他不兴了给我摆脸,我都嘻嘻哈哈的只去哄他,试问有谁会去跟比自己小了无数倍的小辈计较一两句话的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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