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挑人的光是越来越差了。”闻人说完,对黑衣人抱拳:“主,我说得可对?”
而木沉默了一会,随即抬,朝她嫣然一笑,“原来是这样啊,我只是觉得很有趣,所以想看看。”说完,木面上的霾转瞬间全都烟消云散了,“十宴,我们不是赶时间么?快走吧。”
黑衣男全都笼罩在斗篷,只一双惨白的双手,手上层层叠叠着许多饰品,整个人的看上去神秘莫测又不乏气场大。
“你!”十宴怒目而视,刚想反驳,却突然看见在闻人后还站着一名黑衣人。
“快吧!”十宴恶狠狠的啐了一后便不再说话,若有所思的目送二人消失在黑暗中。
十宴摊手,“我也不知,特定的机缘。而且那景象也不定就是你,也可能是船上任何人。”
十宴被他的反应吓得冷汗直,闻人又是一脸笑意的凑近她,“主的意思是,让你别自作主张,最近妖界异动愈加频繁,凡间苦不堪言,这时候该把心思放在三界大事上,至于儿女嘛,本不足挂齿。何况……”闻人说着,打量了几呆坐一旁的木。
“那些啊,你别太在意,不过是在你还不记事时发生过的一些景象,”十宴笑了笑,为木拂去额上的碎发,又:“今天发生的事无须放在心上,我们先去翠屏和秀女汇合,走吧。”
“嗯。”十宴被木面上的寒吓了一,其余的话也不知该怎么说。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冷哼一声。
“是么……”
“不怎么说,你是这期的秀女中,唯一一个见过主的,甭好印象坏印象,最重要是有印象,这也许是个好的开始,你说呢?”十宴推了木一把,而木整个人还没从昏昏沉沉中走来,十宴的话她一句都没听去,她的脑里不停的在重复那两个抱着孩的女人,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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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通天见黑衣人离开便赶跟了上去,临走前还不忘回朝十宴了个鬼脸,“你惹主不开心了,小心哦。”
只见木被河浸了妆容,哒哒的发丝黏在脸上,将她致的五官毁了个彻底,整个人看上去不比一只落汤好多少。
“白秋寒,白秋寒?”十宴接连推了木两把,木这才回过神,一脸呆滞的看着十宴,“刚刚那些景象……”
木盯着面,冷冷:“什么时候才能看到?”
母亲抱着的是一个死胎,而自己却在另一个女人怀里,这,如何可能?
“等等!”木一把推开她,跌跌撞撞的跑回河边,盯着河面。但河面上除了微微泛起的波澜,其他什么景象都没有。
不多时,确认二人已经离开后,十宴才舒了一气,那形状就像放了心的一块大石。
“别看了,‘过去’不是随时都能看到的,你现在想看也看不了。”十宴走过来,拽了拽木的衣袖,却发觉拉不动她。
“哦,好。”十宴愣愣的,反倒被木牵着走。她显然没从她的转变中回过神,她还在纠结她前一刻的冷漠,可面前的白秋寒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丝毫没有之前的郁。
“……”黑衣人看了他一,随即移开了双眸,大步离去。
真本事,就别揽瓷活。”闻人通天扬起嘴角,满脸嘲。
十宴突然瞪大了眸,单膝跪,对黑衣人低行礼:“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