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的,该说便说了,你憎恶我,我还厌烦你呢。”
青攰起骂:“本尊堂堂那啥,多少上仙大能为求本尊而不可得,你竟敢骂我是负累?”
“你不是负累是什么?”曲陵南斜睨他一,“动不动就要讨债似的打杀,我带着你我才是活腻了嫌麻烦不够多。”
“你你你……”
“少说些没用的,到底怎生去?”曲陵南心火起,一个火球劈过去,顿时烧掉一幅画像,只见嗖的一声,一颗浅蓝晶莹剔透的光芒随即飞起,飘了几飘,随即消散于空中。
画像女皆动容,个个往后一缩,曲陵南也不耐,回又问青攰:“说是不说?”
青攰神古怪,过了一会才:“你去后,真个与我一刀两断?”
“我要说多少回你才能懂?”
“好吧,”青攰一抬手,画像们四散开,只见中堂那一个硕大的符阵,符文金线绘就,光溢彩,仿佛动一般,青攰指着符阵中心:“用你经脉中蕴藏的五灵之力,全力破了这个符阵,咱们就都可以去了。”
“什么五灵之力?”
青攰淡淡一笑,:“蠢妇,你这一世,是否每到生死关,便有大之气息支撑?你是否习同样的功法,旁人不过循序渐,你却能陈推新?”
曲陵南皱眉,想了想,忽而若有所。
“三昧真火从何而来?”青攰问,“虚空剑何以能化实?你习那什么天心功法,何以能隔空抓取,宛若探取?”
“不是因为我心无旁骛,练功纯么?”
青攰嗤笑:“天修士,心无旁骛练功纯者多如蝼蚁,你凭什么能有奇效?旁人凭什么苦练无功?”
“太师傅,因我心固。”
“那都是瞎扯淡,”青攰笑嘻嘻,“五灵之力乃天地至纯之气,能化五行,八方,负五灵之力,便是一个白痴,你教他修驳火术,他亦能练三昧真火。”
曲陵南低看自己的手,喃喃:“我自小便负神力,比旁人捷灵活,我以为,因为我姓曲……”
“错了,”青攰凉凉地,“是因为姓曲的一脉女与你有关。”
“这是怎么回事?”曲陵南皱眉问。
青攰笑了笑:“你想知?破了泾川秘境,我都告诉你。”
曲陵南凝神运起经脉中那与生俱来的古怪气息,少顷,一簇火芯纯绿的火焰跃然指尖。
青攰眉心一动,笑容不变:“集中神,朝阵攻击。”
曲陵南手中的火焰越烧越大,顷刻间成一个火球,她抬起,正要将火球推。
“且慢!莫要听他的,陵南,莫要听他的!”曲陵南耳边忽而传来一声尖利细小的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