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的丑陋,不敢污了娘娘的眼。”婢子低着头,压根不敢看她。
瑶音心生警觉,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想要唤旁人过来侍奉,四下看了几眼,却发现院子里就只剩她二人。瑶音心道:“不好,自从自己有孕之事传出,花君宴便特意嘱咐了严加保护,安安稳稳半年过去,没想今日还是被人钻了空子,这如何是好……”
平日里花君宴特意着人伺候,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今日怎会一个人也没有?瑶音心下一凉,现在的自己由于怀孕的干系,使不出力气,随便来个小喽啰只怕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
“娘娘,该喝粥了。”婢女连连催促。
瑶音虽然内心焦急,可表面上看去依旧面如平湖,淡淡吩咐道:“且让它晾一会,太冰了怕伤着身子。”
“那奴婢帮您搅一搅,让它温的快些。”婢女将托盘里的绿豆粥端起来,轻轻搅拌。
瑶音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哪里是什么绿豆粥?只见冰镇的粥里居然还在冒气泡,吃在胃里只怕是要穿肠烂骨。
瑶音站起身,拿着椅凳旁的水壶,假意给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浇水。这把水壶是闻人通天从天宫的园艺仙女那骗来的,水壶之水取自沧渊灵泉,源源不绝。瑶音漫不经心的浇水,慢慢向大门靠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十宴的抱怨声:“大白天的门关的死死的,人都跑哪儿去了?”
瑶音如获大赦,“十宴,你快进来,我好想你。”
“想我?我们上午才刚见过。”十宴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是瑶音的飞扑,还有身后婢女的一碗‘绿豆粥’。
“贱人别想跑!去死吧!”
瑶音闻声回头,那碗粥便擦着瑶音的右脸划过,腐蚀了她的眼睛,剩余大半落在了地上,还有一小半落在了十宴的肩上。被粥所染之处,就像硫酸泼过,连墙壁也被腐蚀了一个坑,何况人的皮肤?
十宴盛怒之下一掌劈上婢女的面门,婢女脑浆迸裂,临死前眼中还怀有深深的恨意。瑶音不顾脸上的灼烧,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名婢女正是看守浮屠花的小青。记忆深处的人事又被勾起,瑶音感觉头昏眼花,加之身体的疼痛,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瑶音!瑶音!”
十宴强忍住肩膀的灼痛,一把抱起瑶音将她扶进了里屋。细细查探之下发现甘泉宫内外被施了一层结界,于是立刻施法将结界破除,一众婢女鱼贯而入,将瑶音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其余的被遣去通知鬼君和鬼医。
十宴性命无碍,肩上斑驳的疤痕也只需结痂之后用术法掩盖便可。而瑶音受了惊,加之身体本就大不如前,一直昏迷不醒。脸上的伤处理的差不多已经结了痂,而眼眸就不太好医治了。
闻人通天下令彻查,严惩凶手,株连九族。
大明宫内整晚灯火通明,除了为瑶音和十宴治伤的甘泉宫,最热闹的便属善刑司了。善刑司里的客人络绎不绝,只要是站着进来的全都横着出去了。
通宵达旦,直到第二日,真相水落石出。行凶之人系看守浮屠花的鬼族,而打开浮屠山与大明宫的通道的系花漓落,布下结界的也是花漓落。所有的罪责最终都指向了一个人,花漓落。
十宴听闻后,撩起袖子就要去找花漓落拼命。
花君宴却将她护在身后,不准十宴动她一根汗毛。
“为什么!为什么你三番四次护着她?她究竟有什么好?天大地大你要多少美人我都帮你搜罗来,只求你赶紧把这朵花给扔出去喂狗!”
花漓落知道事情败露闯了大祸,于是不敢反驳,只躲在花君宴身后挑衅的看着她,十宴更是怒极,指着床上的瑶音,道:“她可是你孩子的母亲,现在危在旦夕,几次三番因为她险些丧命,你还要护着她?”
花君宴耸肩摇头,叹息道:“这是当初欠下的债,我也无法。”转过头温柔道:“快给瑶音姐道歉!”
花漓落皱眉,不情不愿的小声道:“我怎么可能给她道歉?她算什么东西!”
“你!”十宴大怒,高抬双手结结实实给了她一巴掌。
“你怎么敢打我!连父君都不敢打我!”花漓落双眼立刻噙满了泪水,捂着左脸颊道:“你要给我做主。”
十宴见她这幅模样更加生气,眼看又一巴掌要落下,却不想被花君宴擒住了手。
花君宴笑着低头,对花漓落道:“本就是你错了,受罚也应该。”说完,看着十宴道:“她还是小孩子,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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