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2/3)

“或者说，其实你本就是在等着我发现你。”叶缺缓缓地。

“所以我不得不猜测，你是不是在幻境里见过锦萱。我认识锦萱，而你以前并不认识她，所以我想你应当是在当初我们共同对付大孔雀王时，在那个幻境里见过锦萱对不对？”

叶缺又自言自语：“哦，自然是怕我发现。”

璃镜在心底翻了个白，既然你什么都知了，还说什么。

“为什么冒着被我发现的风险还是要来？你在林外等着不就好了？还是说你非要亲看着里的人是我，也非要看着我和锦萱是如何相的，又相了多久？”

“哦，那你手里是什么？”叶缺，探过来，在璃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她手里拿走了神丹。

叶缺把神丹从玉瓶里倒来，对着光看了看，“神丹，八品丹药。”然后又放在鼻底闻了闻，“药效如此郁，想来刚炼成不久，是不是，璃璃？”

“八品丹雷以你目

璃镜没回答，也不知怎么回答，在那个幻境里，叶缺自然占了一分原因，可还有许多其他的原因，她累了，倦了，只想躺在妈妈的怀里。

“可是你一见到锦萱就跟踪了她，这说明你不仅认识她，而且她必然有让你介怀的地方，可能还是和我有关，否则你也不会贸贸然地走树林。因为你太想知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是不是？”

璃镜又变成了哑。

“为什么不来找我，以咱们从前的关系，你若是想知锦萱的任何事我也不会隐瞒，何况千机楼对外贩卖任何消息，自然包括锦萱的消息，你又不是没有钱。”

“锦萱的纯善温良，绝不会同你有什么大得不得了的过节，那么幻境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那样在意她？”

叶缺仿佛一儿也不在意璃镜说的话似的，“锦萱为什么对你那么重要？”

叶缺却牢牢地看着璃镜，仔细地仿佛不愿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似的，“哦，原来真是被我猜中了。”

璃镜努力克制着自己心底的震惊，不肯给叶缺半分提示。

璃镜不答。

璃镜扭过，连否认都没有底气，刚才叶缺现时，她甚至都没发现他，她实在是哭得太伤心了。璃镜自心里对自己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过了这一次羞辱，以后她就再不会重蹈覆辙，也就能在心底把所有的就断得净净了。

叶缺里的笑容不再，“那么再来说说你为什么跟踪锦萱，你和她之前并不认识，缘何会跟踪她？”

“我实在想不来你究竟在哪里见过锦萱，即便是琴瑟，你也不曾在意过，也不曾问过一句，怎么锦萱就能让你这样失态？”叶缺像是在问璃镜，又像是在问自己。

叶缺看了看璃镜，才缓缓：“你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我自然都知。锦萱的足迹从没到过你去过的地方，你又怎么会认识她。”

璃镜咬了咬。

璃镜答不话来。

“是了，咱们现在毫无关系，你觉得自己再没有资格来当面质问我，所以只能一个人偷偷地哭是不是？”叶缺伸手想挲璃镜的角。

璃镜浑微微发抖，只能靠着握手里的玉瓶来发自己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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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镜又哑无言了。

“这个我们暂且不提。既然你说要打探个清楚明白，怎么见了我和她之后反而躲得远远的，我不信你离得那么远还能听到任何话？”

叶缺的一句又一句问话，将璃镜得退无可退。

璃镜受不了再听叶缺分析去，站起就想往外走，却听叶缺：“在你的幻境里，最后我是不是和锦萱在一起？”

“为什么你宁肯为我死，却不愿意说一句我想听的话？”

“璃璃，幻境里你最后为何要自戕？”叶缺缓慢地，连称呼也换了。

璃镜冷笑：“你怎么知我不认识她？”

“谁愿意为你死了，你不要自作多。”璃镜气得发抖。

这一句击垮了璃镜的防线，她颤抖着手，恨不能扇叶缺一耳光，叫他不许再往说。

璃镜猛然回，甚至怀疑叶缺是不是看到了自己的幻境。

璃镜不答。

“璃镜……”叶缺低唤着她的名字，又想伸手来捉她的手，璃镜将手往后背了背。

楚明白，她见的是不是你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