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酒闹剧结束,一帮人开始正常吃饭。
饭后刘迁回到了船甲板上,吹着海风盘腿打坐起来。
这船舱一共有两层,下面的一层,是船上十七个水手的宿处,和堆置粮食货物清水的地方,终年不见阳光。
上面的一层,除了前面他们在喝酒的一间外,后面还有四间舱房,在这时说来,这条船的规模已可算是相当不小了。
公孙劫余和白蜡烛师徒两人占了一间,金灵芝独据一间,勾子长和丁枫勉强共宿一室。
楚留香、张三和胡铁花只好三人挤在一间。
客人们已将后舱都占满,做主人的海阔天只有在前舱搭铺了。
而刘迁和丁枫,勾子长不熟,又讨厌那师徒俩,楚留香那边胡铁花的脚臭味太大。
除非金灵芝愿意和他同处一室,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好来船头甲板上打坐。
就在刘迁坐下后没多久,一双躲在暗处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蹑手就蹑脚走向了船尾。
不一会,船尾处就传来一声凄厉而尖锐的呼叫声。刘迁睁开双眼,手掌在甲板上轻轻一拍,人就飞奔向呼叫的位置。
幸亏他只是在揣摩刚才使出那一掌的缺失,要是运功的话肯定没这么及时起身。
就在他刚行至船舱之时,就见丁枫从舱房过道中走了出来,出门的速度竟比刘迁还快。
两人同时到达了船尾甲板,本在那里掌舵的向天飞已不见了,甲板上却多了滩湿漉漉的血渍。血渍新鲜,明显是刚吐出没多久。
不一会船尾已挤满了人,除了最先到的刘迁和丁枫,金灵芝、楚留香,胡铁花,张三、勾子长、公孙劫余、白蜡烛,海阔天陆续都到了。
人到齐,甲板上的鲜血主人是谁,自然一目了然。
海阔天忽然在那滩血渍前跪了下来。
海阔天与向天飞相交多年,目光已将落泪。
“二弟,是我害了你,我本不该拉你到这里来的!”
“海帮主不必太悲伤,尸身还未寻出之前,谁也不能断定死的谁,何况,向二爷武功极高,又怎会轻易遭人毒手?”
丁枫面上的笑容早已收敛,对着海阔天安慰道。
“尸身落水还没多久,我下去瞧瞧是否还可以将他捞上来。”
这时船行已近海口,波涛汹涌。张三却毫不迟疑,纵身一跃,已像条大鱼般跃人水中。
半晌之后,一无所获的张三回到船上。
就在他离开的这会,留下的几人开口辨查起凶手来。
嫌疑最大的就是刘迁。谁让他就在甲板之上,作案时间充足,刚才露那一手,也显示出自己极高的武功。
“瞧这地上的血渍,向二爷流血必定极多,那凶手贴身行刺,自己衣服上就难免要被溅上血渍。而刘兄的这套衣服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根本不肯是凶手。”
楚留香大神探帮刘迁做出了无罪声明,这个理由确实让人无可辩驳。
“刘兄,你一直在甲板之上,可看到声明可疑的人么?”
“我在船头打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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