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行想了想,“应该是刚才扈三娘近距离反弹毒针的时候自己也中了毒针,我猜她可能以为杜淳会很快毒发,自己有的是时间服解药,所以才用这两败伤的打法,可没想到杜淳的金钟罩练得很好,是暂时压制剧毒走遍全的速度,反到让她骑虎难了。”
“好啊,你追上我,我就给你解药!”扈三娘甩峨眉刺,开始满台奔逃。
扈三娘挣扎坐起,抬手封住左肩,狞笑“三,二,一!”
想到这里,他忽然停步,“扈三娘,刚才那一招玉石俱焚,想必你上扎的毒针比我还多吧?呵呵,我还能撑半个小时,不知你还能撑多久?”
“哈哈,咱们都是千年的狐狸,又何必跟玩什么聊斋。”杜淳双手短轻轻碰在一起,乒乒作响,“咱们不过才收了别人几枚金币,犯不着那命去拼,不如你拿解药,我们这一场算作平手如何?你是用毒的行家,自然知一但毒素心脉肺腑,即使是有解药也救不回来,为了几枚金币,丢了大好命,不值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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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也想不到杜淳的金钟罩竟然能生生帮其苟延残这么久,如今她中剧毒,暗全无,两峨眉刺全落到场外,除了逃,实在没有半办法。
小弥勒的怒吼与越来越近的庞大躯撕碎了她的笑脸,她刚忙使浑力朝旁躲闪。
他料想的没错,擂台上疲于奔命的扈三娘此刻确实骑虎难。
凡是中了毒蜂针者,只要不超过三品,三声之必定毒发,她料定小弥勒跑不到跟前。
“真的诶,李大哥,为什么扈三娘也脸发黑呀,她不是发毒针的人吗?”青青不解的问。
嘭的一声,尘土飞扬,扈三娘抱住左臂施展轻功起,余光朝后撇去,刚才躺着的地方已被癫狂的小弥勒砸两个盘大小的坑。
的,把解药给我!”
“给老解药!”
“李大哥,扈三娘的毒针是不是厉害?”问。
“哪儿呢,哪儿呢?”三妹同时手搭凉棚朝台上张望。
“给老解药!”杜淳此刻双目通红,白胖大脸上满是黑气,就算是普通人也知中毒不轻。
台不知谁噗嗤一笑,惹得大批观众捂嘴偷笑,打架就打架,决斗就决斗,说这类似调的话破坏气氛作甚?
“给我老解药!”
李知行注视台上那对一追一逃的男女,“应该是很厉害的,他们两个的脸上开始犯起黑气了。”
杜淳又一声怒吼,挥舞双朝扈三娘扑来。
他已是弩之末,丹田心的锥心灼烧越演越烈,一颗心狂不已,几乎要从咙蹦来。
“不行,我不能败相,要是给这臭婆娘看我上就要只撑不住,必死无疑!”
扈三娘放缓脚步拉开距离,冷冷“毒针是我的,自然比你撑得久。”
更可气的是对方追的太太近,她连腾手服用解药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