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掌控一群人。”
符与冰看向赵戈。
原来形式二字,要耗尽人的勇气。
看到他的神后,赵戈又不自觉地移开视线。
符与冰说这话的时候赵戈正盯着他手指间的戒指链愣神,反应过来后才知符与冰是在说他和她的境。
她盯着符与冰,眸却酸了。
吞着蝴蝶的心慌意。
符与冰的手指轻声敲了敲桌。
“那阿说说…什么事上形式会重要?”
声音颤抖,却带着思虑了许久的定,以及仲夏的沸腾。
“如果说心动是本质。”
或者只是因为她心境变了,才会一见便心慌。
“但无论哪教宗,祭祀的概念都模糊不清…大多形式到了权力手里到底会变了味,人命被当成羊后,好像祭祀就变得贵了不少。”
“形式多了,仪式多了,就会让信徒产生条件反,一代一代传来,就信以为真…阿你说说,这些形式到底是在洗礼,还是在…洗脑?”
在说大鬼祈邪。
“阿…”
在符与冰说话前,赵戈把心里的气全都提起,化为嘴边的话语。
他说得偏颇,却还是有一定理。
赵戈抬盯着符与冰,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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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戈抬看向符与冰,顿住。
“不仅是繁冗。”
她了一气,把这几天她从观测的、思虑的、探看中所得来的勇气全都提起来。
“形式…”
有关符与冰。
“这要看掌握形式的权力,看那些权力的发,到底是为什么拯救一群人…”
“就比如…”
符与冰卷起手中的册,前倾着看赵戈。
“有的事上重要,有的事上不重要。”
“把人命当羊的也只是个例,除了蛊惑人心的大鬼外,其余的教宗形式无非是繁冗些。”
“符与冰,我喜你。”
赵戈盯着符与冰。
“早些年代的时候,教宗需要先掌控那些人才能拯救他们,但是现如今人们的神已经有了大的步,如果这些权力再想着掌控,就真的是…别有用心了。”
“祭祀也只是一形式。”
她接着说。
再不说,她怕来不及。
“我觉得…如果事或人足够重要,那么形式也跟着变得重要起来。”
勇气化为主动。
“我喜你。”
赵戈又重复了一遍。
“书中的典故只是形式。”
赵戈斟酌着用词。
形式二字,关系二字。
“那么话语的坦白就是形式。”
《圣经》里也有‘以撒’这么一个人,‘以撒’的父亲曾经在神的考验把以撒带到山上,准备杀了他,献祭给天神。
符与冰的神总是这样,像是有个冰化成的钩,突兀一见总觉得心里慌。
符与冰虽然不信奉基督,却经常看的是基督教的册,偶尔看完了还会跟她说些生僻的知识。
“阿认为形式重要吗?”
“阿…这些在典故里引申的故事到了现实却变了味。”
这两个字也是赵戈最近几天一直思虑的事。
他说以撒神父的‘以撒’在古犹太语里是‘喜笑’的意思。
总是拿着很细薄的册,看得很快。
赵戈抬看向他,计算着符与冰最近来她这观的次数。
符与冰神怔愣住。
“书中的以撒因为耶和华活来了,可现实生活中存在的往往不是耶和华,是大鬼,被放在祭坛上的以撒不会被救,刀最终会割破咙。”
“毕竟活在人间,不可能只有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