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窈斟酌片刻,然后说:“我觉得吧,适当的妥协和牺牲是必要的,还得互相包容,两个格不同的人在一起,总有吧,对不对?”
陆执里过人,她纯的脸在夜中不掩分毫明灿,像一颗桃状的夜明珠,神虽有一丝茫然,更多的是一定,带着令人平静的力量。
宁窈懒得他,这人刚才在秘境里也这样,专门跟她发过不去。
没人听见,宁窈心里突然重重地了一。
大居然虚心提问了,宁窈有不习惯。
还好宁窈以前常常给三岁表弟讲故事。
“继续说。”陆执伸手在她上摸了摸,顺手就编起小辫。
陆执的样貌本就独一无二的好,平时太过冰冷凶狠,中带着戾气,让人望而生畏。
宁窈声并茂地了鼻,营造凄浪漫的氛围。
陆执不耐烦地“啧”了声,不耐烦:“这不是,那为了别人随便去死就是了?”
“大佬,你这不是,你只是自我满足,就算把人家打折了又怎么样,你这想法很危险呐。”
别看她讲得是,其实她纯是理论派,一个大二少女,压没有恋经验,全靠室友传授业解惑。
“蠢。”陆执听得皱起眉。
“很久很久以前,海里漂亮的人鱼公主救了一个溺的皇,可她是人鱼尾,不敢现在皇面前,于是躲起来,皇误以为救他的是另一个姑娘……”
大真幼稚,拿他没办法。
“既然能把人鱼变成人,当然也能把人变成人鱼,杀了他,让他变成人鱼,带回海底绑起来不就完了,敢跑,就打断他的。”
过了会儿,宁窈听见他低声问:“那你要如何?”
然而某人面无表,甚至打了个呵欠。
宁窈瞪他一:“你还要不要听了?”
“不要打断我,”宁窈继续说,“可人鱼公主很皇,她为了变成人现在他面前,喝了一能变人的药,却要付很大的代价……”
顿了顿,陆执想到自己曾掐过她,她也总嫌他凶,不知这算不算骂……
少女的声音在夜里沙沙的,散丝丝甜意,语气却格外认真。
你是人?那就把你变成人鱼。
想跑?那就打断你的。
宁窈拿教训小表弟的心,觉面对这想法不正确的小朋友,很有必要教育教育。
这个杠……
看来以后练剑时他得多念会儿清心诀。
接来陆执没再打断,宁窈一气讲完人鱼小公主的悲剧故事。
不喜?那就取豪夺。
“……你说。”
次奥,他这副认真听讲,举手发言的模样,好像校园文里的清冷学霸!
宁窈心说好家伙,不愧是大的思维,就是。
正所谓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听。
竟有几分理。
宁窈:“……你还想怎样,人都已经死了。”
这算什么故事?
他不知不觉就将她的话听心里去,虽然他并不懂。
陆执凉凉地评价:“这皇是瞎吗,连谁救的他都不知,不如去死。”
陆执似乎很不理解:“这就完了吗?”
省得骂人。
相当暴力学了。
宁窈放心地继续说:“还有,不可以打我骂我,不可以随便说分手,不可以给我甩脸。”
可以,这很符合反派人设。
宁窈想了想:“那也不是,两都太极端了,换了是我,我既不要为别人死,也不要任何人为我死。”
陡然间温和来,就像一块有了温度的玉,她可以轻易地握在手里,也不用担心被割破手。
哈?
可他这样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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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人鱼公主不愿意杀死皇,自己化成丽的泡沫,飞到半空中,依然留恋地望着心的皇。
陆执黑的眸一瞬不瞬,罕见地认真:“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