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陶见势不对,疾手快地一手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掌,一手抵住他的额,不让他俯。
敖陶今日穿了一袭对襟襦裙,上襦是难得一见的湘绮鲛,裙便搭了如皓月般的白鳞绸,这一将她衬得又纯又。
酒至半酣,作为重戏的敖陶这才梳妆打扮好,敖飓便是来接敖陶前去见客。
敖飓受不住诱惑,单膝跪地挤到妹妹间,伸手就又想抚她的小。
妹妹实在太好了,他想将她藏起来,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只有他们俩。他会在日间与她嬉戏玩乐,在夜里将龙捣她的小里,地占有她。
了去。
她俏生生的站立着,脸上还带着之前被逗的红,纤纤玉指提起被他蹂躏得皱的裙,将沾上了星星的渍的裙摆指给他看,红轻咬,对着他委委屈屈的表。
这副模样,反而搞得像是她急不可耐地着男人的手自己的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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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敖陶会拒绝,敖飓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将整手指都了去,隔着裙摆布料在她手掌用手指逗她。
拒绝的话语被尽数堵在了敖陶嘴中,粝的猛地钻了她的腔,在她的牙床上扫了一圈,轻易的撬开了她的防线,勾起她的小缠绵。
“你……你!你好过分!啊~不行,不要小~嗯唔~”
宴会已经开始,被邀请的兽族们早已经登上浮岛。兽族没那么多规矩,钟鼓既设,举酬逸逸,主客推杯换盏,不觉间,便已经畅饮了三旬。
第四个目标:请龙女努力成46
灼的手指被,没有立即闭合的涌一凉风,敖陶有一瞬间的不适,想让更更的东西去,止一止被冷风带来的意。
敖陶不挑剔,对衣服首饰并没有特别喜好。衣都是老祖置办的,基本就是敖霆给什么,她就穿什么,虽然老祖也不可能给她不好的就是了。
“六哥!别胡闹!”HaitаnɡShuwu.cоM
敖飓恶劣地看着原本镇静的小公主在他三两的慌了神。
他突然就不想让外面那群男人见到她了!
敖飓这时候哪里还记得什么私心杂念,只能意识地听从了她的命令打开了她的衣匣,为她翻找衣服,将那被他“不小心”皱的裙换来,好叫她展颜。
窄小的将男人的手指住,丰沛的往外淌着,细纱织就的裙摆已经在他的一番胡来得凌不堪,的那块甚至已经被她的儿沁。
“分明是泠泠自己的儿多得漫了来沁了裙,倒怪到六哥上,泠泠好不讲理。”
“哪样?这样嘛?”
“那怎么行?”敖陶一把推开男人,他的怀抱。
敖陶脑懵了一,这才意识到敖飓好不要脸!
敖飓嘴里说着似埋怨的话语,手动作却殷切,几近迫不及待的解开敖陶腰间的系带,又轻柔的将如皓月般的白鳞稠脱来。
敖陶轻喝一声,蹙着眉嘟着嘴,一脸怨念。
他吻得极,敖陶只能被动的仰起承受着那猛烈的攻势,直到腔的氧气被消耗净,这才回过神来,抬起手捶打着男人朗的膛。
“你看你,把我的裙都了~还不赶给我再找条裙去!”
带怒的一番话打断了敖飓的思绪。
妹妹未着亵的白皙双便彻底暴在他的视野里,间乌黑的发挡不住底白的发光的阜肤。两侧隆起,她的双没有完全闭合,间扯开一条细,不少的从细间缓缓。
“好泠泠~六哥仔细想想,宴会也没甚意思,咱们不如找个寂静的地方双修吧!”
敖陶羞怒地将敖飓的手指从自己的里扯来。
“六哥!你又要胡来?”
所以当敖飓为她翻找一条逶迤拖地的石榴血带百暗纹的裙裾时,她极其自然的张开了双手,示意着男人为她更衣解带。
她愤怒地抬,正好与得意洋洋的敖飓对视上。
看着妆后妹妹如此绝,正仪态大方地端坐在桌前等着他接,一双灿若繁星的眸在看着他的到来时盈盈一笑。
敖飓见她要他为自己更衣,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松了气。要是连个补救的机会都不给他,那他才没找地儿哭去。
她自小是在老祖的溺成的,自己倒是会穿衣打扮,可养成的也使她更乐意接受别人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