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包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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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兰达脑袋糟糟的，甚至觉比上次喝了致幻剂还混。两个不同状态的阿尼茨就这样一左一右的现在她两侧，大的形投压迫的影，锐利的视线似乎能穿透她的。

尤兰达忍不住的大笑，“是谁刚才说无论几个都可以忍耐的？如果我真的找来一堆床伴，第一个尔反尔的人肯定不是我。”

这番话令两人都默然了许久。

她转过，忽然就看见了最初的阿尼茨。

许久他问，“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听到最后那句话，阿尼茨的神似乎放空了几秒，瞳仁被动的微微颤抖。

“两个，还是叁个？”

“这并不是推开你，事实上，我期望你可以留在这里等我。这是人类与机人之间的战争，我很谢你能站在我和我的同类这边，但这已经足够了。”

“我喜实验，特别是和尤兰达一起。”

“你……”

“好久不见，尤兰达。”

看尤兰达真的要陷思考的样，阿尼茨就忍不住捂住她的睛。他抓着她的手倒在床上，略微恼怒地说，“……你居然这么快就要尔反尔。”

他抬手随意的打了个响指，后便传来机组装的嗡鸣声，尤兰达还未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两只手就被牢牢的在两侧。

阿尼茨凝望着她，“如果你不忍心，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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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茨眯起睛，俯碰尤兰达的鼻尖，“你真的想试试吗。”

“不是。阿尼茨，我是开玩笑的。你把它收回去，我害怕。”

“如果可以让一切结束，我会亲手杀掉他。”

这个决定比尤兰达想象的还要难过，她心脏在的痛。即使后来洛里了那些残酷的事，但她依旧时常想起他们曾经相依为命的日。

不对——这不对——

她伸手托起阿尼茨垂的脸颊，“我会亲手结束这一切，然后回来。我很喜费堪尼洲，这里有远古遗迹、原始落，很多我想去见识的地方。这些旅程如果要找一个同伴，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你。”

可视线又很快被右侧机形态的阿尼茨行占据，他掰过她的脸轻咬嘴，用那吃味的语气，“看来你还是更喜人类的脸。”

阿尼茨稍微皱起脸，“可你还有很多选择，如果那个绿睛的机人找到你，你难不想和他一起吗。”

“那就递式实验，两个，看你能否承受。”

尤兰达就垂，“我没有这样想。”

可人类形态的阿尼茨却也像是共享了意识，他一一的吻尤兰达的手指，而后用力咬向虎，“才刚刚见面，你就想又杀掉我。”

“什么意思，阿尼茨，你……”

那样化他，那你只是去送死罢了。”

一茨两吃。

“不，阿尼茨。”尤兰达抬起，“我希望你可以留。”

“是哦，还有珀西哥哥，他在哪里呢……”

他抬起她的手背亲吻，银发的神禁而虔诚。尤兰达一时竟有愣住——许久不见，这张俊的相还真是颇冲击力。

那个阿尼茨接过自己的话，他坐在尤兰达的左侧，眸如海一样的蓝，就像很久以前，他在实验舱的样。

她从贴的袋里拿那磁暴针，银针在灯映泠然的寒意。阿尼茨望着它，这武曾两次结束了他的生命，每一次尤兰达都是决绝的。

尤兰达错愕的片刻，忽然就觉到左手被另一个人接过。不同于金属的冰冷，是一片柔的类人肌肤。

在那个只有两个人的小家里，她真的想象过永远。

“你不是说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吗，难还分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