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佳泽……”宋婵小声地喊他的名字,他身上海盐沐浴露的味道裹着她,还有他枕头上留久的旷野香水味与之两相交杂,洗过澡热气腾腾的身体贴着她的,像是要把她逼出一层薄汗。
“嗯?”他声音很低,叁楼这一层只有他和季佳林的房间住着人,中间做了隔断隔音很好,但耐不住他愿意对她温声细语讲话。
“怎么了。”
“我在想,那个车祸……”宋婵的话还没说完,季佳泽就用手盖了盖她的眼睛,打断她道:“我刚刚出门的时候帮你打电话问了,他没有事,刚刚就从手术室出来了。”
“噢……”宋婵的睫毛扫过他的掌心,他心间又是一动,却最终又把手收回,温柔地说:“睡吧。”
见她醒了,他便用手穿过她的颈侧,调整了新的姿势,完全将宋婵裹在他两只有力的臂弯里。随后胸腔贴着她的蝴蝶骨物理传导出一声满足性的喟叹,震得她脊背麻痒,好不自在。
正想着事的宋婵一会抖了抖肩上的被子,一会移动被子下盖着的脚,不打算睡觉的时候她小动作多得不行,本人却对此毫无所知。
季佳泽这才睁开故意耷拉合上的眼皮,在她耳边问她:“不想睡觉?”
可能是因为刚刚他没怎么喝水,此时他的嗓子就如同轻微感冒了不得不哑着说话,让人觉得喉咙里蕴着某种欲念似发而不发。
“噢……没有呀,睡睡睡。”宋婵其实是有些不习惯,自从上次季佳泽去新加坡研学,她就没这么和人紧贴着一起睡觉了,独自睡了好一段时间空房。她甚至又仔细算了算,发现也有不久了。
“噢……”他学着她的语气,坏水便从他接下来的话语里冒出来了:“那你给我插一插,好不好。”
宋婵没想到他说那么直白,一时在黑暗中红了脸,她背对着点亮的台灯,声音中有些赧意:“你怎么这么……”
“不要脸”叁个字被他捂在手掌心,他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攀寻着她的腰褪下了她薄薄的睡裤直到腿窝,再抵上去的时候前端的黏液正蹭在她的内裤和后背边缘,于是翘立起来的性器自然而然地顶开柔软的腿肉,横插在它们之间,往前一顶就隔着蝉翼般的内裤蹭在她软软的穴口上。
“宝宝,两周零一天没插过这里了,我帮你看看,还紧不紧。”他的右手从她小腹前往下滑很轻松就伸进裤子里,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撑开肥厚的阴唇,很快摸到滑出水的珠子,往下几寸的位置找到软塌下去的一块,戳进去时虽仍是感到艰难,不过有水的润滑却不显得晦涩。
他用修长的手指帮她做扩张时,身下的性器仍不忘对准她的臀缝前移后挪,舌头舔着她耳后最敏感的一片舔来舔去。
季佳泽之前说过这是在做性爱皮试,通过看她被他唾液舔过的地方红不红肿,判断她的体质对他的精液过不过敏,而她每次都被他舔的红透像过敏,他就会装作可惜地说:不能内射了好可惜。
然后一面科普戴套的必要性一面用各种不同牌子不同功效的套轮流着插她的穴。
以免过敏。
宋婵抖着身子感受到他的手指给予给她的规律抽插带出水液了,她睁开眼看,马尔济斯犬的黑色小鼻子正对着她的脸翕动着呼吸,而她身后更有一个呼吸像舌头收不拢的大型犬在她背上舔着留下一个个吻痕,伺机着什么。
他多余的手穿进胸罩里摸她的胸,大拇指和无名指拽着两颗顶端,一齐握在手里宠着,绵软的手感让他感到久违的快乐,他说:“小狗宝宝,住院这么久,奶变这么大了么。”
他知道宋婵恢复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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