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去。”
“那怎么行,主席,我已经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了,我实在是……”秦思南拉住他的衣袖,像是想要拒绝他的好意,她心里知,面前这个温如玉的主席终于为她停留住目光了。
陆向珩低默不作声地看了她的手一,俯又拿了一张纸巾递她手里:“我知你是个很自尊自的女孩,净泪,生活会变更好的。我不是施舍,而是在帮助一个很善良很优秀的女孩,她给我寄信以免我受到蒙蔽,她的未来不应该在破旧的楼房、仄的空间,她应该拥有和别人一样优渥的条件。”
“主席……”这一番话属实说她心里去了,秦思南忍不住掉今日唯一一次真实的泪,但又连忙掉脸颊上的渍,破涕为笑:“那我这可不能辜负了主席。”
“我会让错事的人获得他该有的惩罚。”他的语气定,像是不可置疑。
“他们也没有那么坏,现在我又可以上学了……我也不想再过分追究他们的责任。”
“你就甘心看着他们错事了却不受到任何惩罚吗?”
“我……”
“我不甘心,伤害了这么好的女孩还不受到惩罚,辜负了真心却依旧获得满,思南,答应我,不要就这么善良地放过,我们把你受的委屈尽数讨回来,好吗?”
“好……我相信你,主席。”
在那件事后,秦思南心中有愧的同时也一直在后悔。
但自从她第二天就得知司熏家里的教育背景后,她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不继续沿用之前的计划,就让街坊里的地痞氓照原计划事,事不会败,不会反咬她一,她也相信周弥音不会正大光明对她不利。
秦思南一直胆战心惊地等待周弥音的报复,在得知她回了尔兰,还没来得及放悬在心里的石,司熏那边就给她打了电话,冷言冷语像审讯犯人一般用语言摧折她。
她原想假装无辜,但毕竟当日的事司熏多少有印象,很多地方本无法蒙混过关,加上他对周弥音百分百的信任,秦思南索将原来的手机关机,新换了一张手机卡。
她庆幸着现在是假期,可以缩在家里不去见任何人。
直到学校给她妈妈打了电话,通知她被开除学籍的事,她才发现事的严重。
学校说原本是要对她行分的,但由于她一直不合理,品川校方直接单方面开除了她,而她几次上门求无果,被拒之门外。
秦思南关在自己房间里两天两夜,一面诅咒周弥音,一面乞求司熏不要真的断绝她的生路。
第三天,表舅秦秋到家里告诉她,不知她在品川得罪了什么人,现在任何一所私立都不愿意给她转学考试的机会。
“怎么可能……我学习成绩这么好,他们怎么连考试机会都不给我……”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这样只手遮天,司熏资料上写的父母双亡,不应该家里没什么背景的吗……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这样犯法!这样犯法你知吗?”
“我不要,我不要转学,我要留在品川,凭什么是我走不是她走……噢对,她走了,她都走了凭什么还要赶我走……”
“求求你了舅舅,你不是主任吗,你让我读书好不好,我不能中不毕业……”
“我没错事,我没有!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是她,是周弥音她自己错事了,她和司熏狼狈为,他们故意把我往死里整……你们信我啊,我有照片,我有照片,我可以提供给校方,证明是他们威胁我……”
“他们怎么连我的解释都不听……怎么可能,谁来救救我……”
“陆向珩……主席,救救我……”她潦草癫狂的字迹写在信纸上,心里全然是对最后一救命稻草的希冀。
“我相信你。”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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