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沉片刻,对兮瑶说,“朕已经给了机会,但你仍然死不悔改。念在你凡人的份上,先
“竟有此事?”玉皇大帝眉皱,他纵着镜再次研究起兮瑶上的屏障反弹了云安的法术的画面,“可有当时在场的仙家能够为朕描述一二?”
玉帝又问了在场的东华帝君,竟然连见多识广的帝君都不能确定。
兮瑶自己对于当日所发生的事都一知半解,但她可以确定自己上本没有什么法宝。“陛,我从未偷过仙尊的宝,当日为何会如此,我也没有绪。”
至于云安公主,则至今未醒。
纵使兮瑶如何解释,都只是说无凭。在场的众人都不愿相信可怜的公主能这样险的事,只当是她这个凡人正在鱼死网破地挣扎。
“万岁,此事分明透着蹊跷。我们公主属火,普通的火系仙法怎么能伤到她分毫?”凤族老大声说,“怕不是此人偷了连昭仙尊的什么宝。”
今日一早,兮瑶正在用膳,守了她五日不曾安睡的阿炎也靠在她膝打盹。突然就闯来了几名天兵,说是玉皇大帝想要见她。
估计是看在兮瑶乃一介凡人的份上,玉帝难得准备网开一面,“罪人兮瑶,若你速速将偷用的宝供以助凤凰云安早日苏醒,朕可念在你将功抵过的份上,酌减罪。”
玉帝有些不耐,“还真是一个骨。太白金星,你可认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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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普通的火焰的确是无法伤及云安的。
“万岁,”太白金星拱手,“微臣听闻连昭仙尊已经在返回的路上。即是他的宝,待仙尊来了,他本人定然能够一认。”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站了来,手中还拿着一支玉拂尘,“承蒙万岁错,但微臣也分辨不。”
碧缨本想陪着兮瑶一同来此,可是却被那些人拦住了。兮瑶只好把阿炎托付给她。临走前,那只灰鸟还不满地瞪着那些人,腔发愤怒的哼声。若非是兮瑶喝止住了他,恐怕他能得袭击这些天兵天将的事。
凤族族同几位老在大殿之中义愤填膺地陈述着兮瑶的不是。大殿半空中的大镜上正重映着当时的场景。
玉皇大帝的威压在这白玉铺地的凌霄殿中铺陈开来,压得兮瑶膝盖生疼。还好,她苦中作乐地想,还有另一颗避灵珠可以使用,否则她恐怕现在就昏厥了。大概是不想频南海,连昭仙尊一次拿回了多颗避灵珠,倒是方便了兮瑶。
“朕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这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玉皇大帝的声音从传来,如钟磬击打的庄严肃穆的乐音,在灵霄宝殿中回响,“罪人兮瑶,你蓄意谋害凤凰一族的皇嗣,可还知错?”
玉帝颔首,“也好。”
“万岁,关于这女的置……”凤族族适时地提到。
额贴在冰凉的地砖上,兮瑶默不作声。她怎么会承认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呢?
那镜上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是兮瑶最先扑向云安。至于公主是如何取走了她的避灵珠,又如何对她暗中手,挑衅于她,从镜中都看不丝毫端倪。至于当日被云安公主偷走的那颗避灵珠,也早就在她手上灰飞烟灭,半不留痕迹。
玉溪仙站了来,“禀万岁,当日我也在现场。云安公主所用的是火系的普通法术,不过是急之的防而已,远没有多大的威力,倒是反弹回来的法术远比之前还的威力更大。”
“万岁,证据确凿,这凡人竟然还死不悔改。”凤族的一位老最先发难,“我们的云安公主如今仍然被她害得睡不起,就连医圣都束手无策。”
他们想去请来天医帮忙看看,但那日的事闹得太大,天医们都找借推诿着,不愿意过来。
“兮瑶只知没有过的事不能随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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