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旬莒的弟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着,“都是同宗,你这个师兄的竟然都不她。她修为又低,我若是再不去,恐怕真会有命危险。”
旬莒挠挠,嘿嘿笑了两声,“既然如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琚翔,这刚禁地,你便要同我们分开吗?”旬莒难以置信地问,“你也是一次来,若是单枪匹遇到危险,可该怎么办?”
“平易近人……”琚翔玩味地重复着,“你们也就这胆了。”
说话间,玉茗已经追上了他们。她轻着气,额上都渗了汗珠,“师兄,师尊说了让我跟你一。”
当然了,不论她会不会同他落在一,琚翔原也不准备她。弱,适者生存。既然非要禁地,她就应当好这觉悟。
琚翔轻哧了一声,“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嘛?你不是对她早就有了好。我今日是有意成全你,竟如此不识抬举。”
“哦。”琚翔漠不关心地转继续往前走,“你跟着旬莒也是一样的。”
“也不知你们究竟看上了她什么。”分明是一个无趣又虚伪的女,一事无成不说,只会依靠旁人,偏偏又对自己有几斤几两没有半正确的认知。但似乎天衍宗中暗自倾慕她的弟不在少数。还有玄明剑主那个耳聋瞎的男人,放着珠玉蒙尘,却对这鱼目青睐有加。
肩被一旁的弟撞到,玉茗这才回过神来。见着枣红的衣衫在人群中渐渐远去,已经消失在石背后,她想起昨日师尊将她抱在怀中,同她反复叮嘱的话,连忙提起裙角向琚翔追去。
琚翔挑了挑眉,漆黑的瞳斜睨着他,“怎么?旬莒师兄若是心疼,你自己去找她就好。”
“清丽可人?不说旁的,那张脸同颜洵仙简直是天壤之别,亏你还夸得去。”琚翔默默咽了更多讽刺的话。
谁让她自知修为低还不自量力地非要参加试炼呢。倒是她运气好,原本禁地的人都不知会被传送到何。旬莒也是因为恰好扯了他的袖,两人才被分到了一起。琚翔原就是想要冠冕堂皇地甩开玉茗,方才先她通过了石。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是跟来了。
同师尊超越了师徒的界限。她抱着师尊的腰,明显觉到玄明迟疑地抬起手,似是要将她拉开。但他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叹了气,轻轻摸着她的告诉她,莫要不开心了。
“我有些东西要找。”琚翔随回应着,打量起四周的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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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步禁地之后,四周豁然开朗。禽森林,鹿伏朴樕木。比寻常更数倍的参天大树地而起,仰望去本看不见树冠。他们置于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之中,也不知这片树影绰约背后又蕴藏着多少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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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厥峰的弟忍不住用手肘了他,开问,“琚翔师弟,好像是玉茗师妹要让你等她。”
一旁阙峰的弟并非一次行试炼,他面不忍地看向后追着他们的女,压低了声音,“总归是你的师妹,若是在这里除了什么岔可怎么办?”
“嗯,所以呢?”琚翔环顾着四周的景象,心不在焉地回答。
“师兄,你等等我。”燕语莺声从后传来,琚翔却没有停脚步。
旬莒回向玉茗招了招手,再看向琚翔时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师弟年少,怕是还未开窍。小师妹清丽可人,又格善良,这天衍宗上有谁不喜呢?”
她是枝的蝴蝶,被从天而降的名为“喜”的松脂包裹,沉溺其中,却半不想挣扎,只愿这一刻能够天地久。是了,旁人再同师尊多么相像,但终究不是他本人。她忍不住想,是不是师尊他也对自己有着几分意。倘若他们当真两相悦,便是违背世间常又如何?
“那怎么一样?”旬莒睁大了睛,“颜洵仙是巫山神女,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相比之玉茗师妹明显平易近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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