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白的,纤弱的腰,伶仃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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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帮你的,”他对她耳语,姿态亲昵,语气听起来十分遗憾,“可只要一想到你给你前夫求……我就没有办法好好对你……他们还送了很多小玩意儿,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
泞的已经洇她间那方锦被,红玉般的膨,那方,正不断翕合着吐。
他握着她的手,抵着她的,不让她后退,将那纸镇往中送。
“……很。”云舒迷蒙着。
“这是惩罚,阿姊。”云舒听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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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双烛摇曳着燃烧,烛火将喜床照得影影绰绰的暧昧。
四四方方的纸镇,掌度,去便不容易。
澹台修弥以目光作尺,一寸一寸丈量着云舒的胴。
绵白的,尖的蓓立起来,修弥腾手,用指尖拨着她的尖,让那里越来越,另一只手仍是教她怎么用纸镇送。
心心念念的人,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边。
“到不了吗,阿姊?”修弥贴着云舒的侧颊,将她的耳垂中,用齿拨,引得她浑都在颤栗。
还有她越来越急促的呼。
那里已经……泞不堪。
“还吗?”他温和地问她,却也并非是询问,帮她脱了亵。
耐心地、温和地、不厌其烦地。
床上的佳人已然被媚药侵蚀,青丝摇,步摇微动。
住,提起茶给她喂过去。
修弥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衫。
等云舒吃完心,本就有几分薄红的脸更是红透了,一双目烟带,雾的一般勾人。
“就是这般……阿姊,你和你前夫……你知的……不是吗?”
澹台修弥甩开云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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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公……修弥……于归……”
墨黑的纸镇,靡艳的,葱白的手指,凤仙的蔻丹。
他将她扶坐起来,从背后握住她的手,将那方纸镇引到她的。
教她三指着末端,往去,再慢慢地来,再送去。
云舒抓住他的手,里已经着泪,想必是忍得十分辛苦。
丽的,柔弱的,唾手可得的。
——像是一个真正不举的丈夫那样,教她新婚的妻怎样用外取悦她自己。
“我忘记了,”他古怪地笑起来,“这茶这心也是外面那些朋友送来的……里面都添了助兴药呢。”
见她此等媚态,修弥心中那扭曲的快意更是膨胀。
可只要一想到,她被别人提前采撷,他就无法扼制心的恶念。
墨玉纸镇冰凉而光,甫一接到这,便被冰得瑟缩。
“那我帮你。”
修弥的目光逡巡至她的。
刚往中递送些许,那便活着一般,把纸镇往里吞吃,吐一波,把修弥的手掌浇得透。
他将方才从案上拿的纸镇到云舒手中,睁说着瞎话:“新婚之夜,让吃了媚药的娘独守空房,也不太德……可惜……娘,你想必听过坊间的传言,我那不太行,如今看你实在难受,只好让这方纸镇替我代劳。”
“夫君……”她发一些低,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移。
她也会在钱营的床上这样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