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蜷缩起,有些痛苦地蹙眉。
老媪们探完了她的脉象,连忙让人去熬煮了安胎药过来给她服。
有个妇人一边给郁姬着额前的汗珠,一边忍不住怒斥桢:
“将军少说些话吧!小娘已经这般痛苦了,被您得胎气大动,您还要不依不饶什么!您就不能谅她有的痛苦?”
桢顿时呐呐地住了,有些无措地愣在了原地。
他默然立在一边,听着几个妇人温声问郁姬的况,郁姬也缓缓地轻声回答了她们。
一个老妇:“小娘的底怎么这样寒凉?可是从前服用了什么大寒的汤药?怕还不是朝夕之间可以把作践成这样的……”
郁姬疲倦地合上睛:“侍奉旧主的那几年里,一直吃着避药,是这个缘故么?”
那老妇怜悯地叹息了一声,“如此,这一胎本不是容易怀上的,偏生在您没调养好的时候,叫这孩托生了来。”
郁姬丝毫不在乎桢有没有离开,坦然承认:“为了怀上它,我私用了好多大补的药,大概是虚不受补吧,就算怀上了也是生不来、养不活的。”
老媪赶忙安她:“小娘别这样说,只要仔细养着,还是能养好的。”
“生来又如何?一个家上不得台面的生、外室还是庶?有我这样的母亲,它就不该来这世上。”
这话一,几个老媪拭去郁姬角的泪珠,又是好一番哄她。
珠帘外的桢听得这话,心痛如刀绞,浑压抑不快,又忍不住扬声:
“我的孩几时上不得台面了?只要你愿意,它才不会是什么外室庶,它就是我堂堂正正的嫡!我从来没说过不愿意娶你!”
“将军闭嘴吧!”
郁姬被吓得浑一震,几个妇人都恶狠狠扭过来瞪着桢。
桢终于拂袖而去。
待他门后,那群老媪才偷偷跑来他跟前跟他说话。
“小娘的胎象不好,恐怕安胎药里还缺一味药材,只是这几乎是专门用在有女上的,沃野城中并不好找,只怕边上的怀朔等镇也找不到……
将军若是想保住这个孩,天天把把地能托人从云州城里来了,才是万全之。”
此时正是夜。
桢神一变:“你等言之意,是这孩几日之就会保不住?”
老媪们了:“红太甚……只能再拖一两日。若是有这方,恐怕还能有些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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