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来,放置在大床的另一侧。
他摸了摸女儿的胎发,轻笑:“你倒是个孝女,等会继续安分些睡着,来日我封你镇国公主,好么?”
放女儿后,他解了自己的腰带翻上榻,覆在她上,掀开她的衣裙便直奔主题。
婠婠跟了他这么多年,早被他亲手调教得合乎他的心意,即便是睡梦中,她意识的所有迎合和反应也足够让他满意。
他以手指微微搅动那致的,婠婠闷哼了声,向他打开,让他的手指探得更,搅动着满池的靡靡。
索她并未醒来,前戏他的便有些敷衍,在确定婠婠已经足够之后,他遂握着那早已的直直她去。
而婠婠是在他兴正盛的时候,被他的剧烈动作给醒的。
她懵懵懂懂地从睡梦中醒来,却见怀中的女儿不知去了哪里,上还有个无比亢奋的男人。
双被他摆得缠在他的腰间,心之间有的肆意,而她绵,早就被男人酥了每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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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顿时蛾眉倒蹙,伸手推他:“你发什么疯,晚上还不够你的,非要白日宣?阿鸾呢!你把阿鸾哪去了!”
“阿娘!爹、爹!”
大床一角的女儿便是在这个时候陡然惊天一嗓,喊了人生中的第一句爹娘。
她不知何时也睡醒过来,翻了个,两只藕节一般的白胖胳膊撑在前,趴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爹娘。
也不知看了多久,竟然一声都不吭。
直到母亲找她,她才咯咯地笑着回应母亲。
“阿鸾、这、这里!”
这一声非同小可,险些把她爹娘都吓得在事里狼狈收场……
连他都险些被惊得一直接代了来。
晏珽宗住不已的婠婠,好不容易调整了自己的呼,嗓音喑哑,叫她安分些。
“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婠婠在他脖颈上抓了一,“明明最荒唐的人是你!你白日宣还不够、还要在孩、孩面前……”
她羞耻得浑发颤,微摇,波香艳。
晏珽宗一面欣赏着这景,一面不以为意:“她还不到周岁,懂什么?转就忘了的。何况她自己就是这么来的,有什么见不得人?”
婠婠合上睛不再理他,一副随他摆布,只求他赶收场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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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云收雨歇,他床取来巾帕准备给婠婠拭。
婠婠累得几乎昏死过去,满香汗薄粉,几如没了呼的一艳尸一般躺在榻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