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愧疚,我好喜她,可我什么都不到,是我太没用了…………”
说着说着卿纯落了泪,她抓住严祁的手腕,满的愧疚,“弦儿会恨我吧,我把她一个人丢在那个人渣边,我明明答应过帮她离婚的,可是现在我却害怕得自己先逃了。她那么可怜,在敦没有背景没有依靠,也没有任何人会帮她反抗一个权势滔天的军火贩,我是她唯一的朋友,是我害了她………是我…………”
她哭得梨带雨,严祁心疼得急忙上去抱住卿纯,“没事的,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弦儿很厉害她不会有事的,我更担心的是你。”
卿纯哭着摇,一滴滴泪落在掌心,就连她自己都有些分不清这些悲伤的泪是真是假。
“对不起,弦儿,我真的没有办法,对不起………对不起………别怪我,真的,别怪我好吗?”
卿纯在剑桥见到夜弦的那天是一个傍晚,英国的天气很少会有那天的晴朗,而且天空还飘着非常漂亮的彩霞。
她骑了一辆红定制款杜卡迪,一黑衣将她本就曼妙的材展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她们早在两年前就在演唱会的后台见过面,卿纯以为她会认她,甚至还害怕自己的行踪会再次被商颜发现,直到后来她才知夜弦失去了一切,未婚夫,明星路,包括她的记忆。
卿纯了时间清了来龙去脉,其实国娱乐圈的营销号都把夜弦扒净了,卿纯随便一搜就能看到夜弦的各爆料。
她的经历就像是和自己度重合的剧本,甚至连结局都显得那么相似。
贫穷的貌遭遇野兽的觊觎,被吞,被撕咬,再被野兽的糖裹成漂亮的琥珀,供他们玩一生。
她们同病相怜,同样都逃了来,只是夜弦不及卿纯的聪明,再次陷了另一野兽的牢笼里。
她很笨,又真的单纯,被卿纯从骗到尾。
诈骗她的钱财,勾引她的丈夫,欺骗她的,还诱导获得了她儿的监护权,手里多了个人质。
她会愧疚吗?又或者其实更多的是害怕吧,怕她丈夫狠毒辣的报复,更怕夜弦再也不庇护自己。
卿纯的本,好像天生就这么坏。
——————
商颜周日午才回家,在俱乐玩得有些忘乎所以,等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太过火了。
无限放纵的快加上骨里压抑着的施,完全释放之后,克制和理智早就然无存,他清楚得觉到自己产生了瘾。
商颜有些后悔,因为自己被教导了三十多年,他学会的克制其实应该早就让他无无求。
可是现在的他,竟然在稍微满足之后依旧觉得不甘心,甚至更加渴望。
比起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快乐,他更喜有挑战的博弈。
那些乖顺温柔的小猫固然好,但只有那只桀骜不驯的小白猫才能激起他心更加烈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