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倒是能说上一说,优雅地咽一咖啡,教授娓娓来,“我生在费城的一个上社会家,受过良好的教育,嗯,就是那时行的淑女教育,孟,跟你的乖乖女很像,是一更加明目张胆的取悦男人的教育,我聪明极了,学得很好,事发之前一直是家族的骄傲,贵的待价而沽的猪,直到他们发现我既喜男人也喜女人……”
教授了个惊悚的鬼脸,“同之在三十年代的费城都够上十回电椅了,当时臭名昭著的优生学十分行,我差被送去绝育。对我的最后置是,送上通往欧洲的客,嫁给一个落魄傲慢的英国爵,临发前,我买通了手,从船上逃了来,从此跟家族彻底决裂,他们到现在还依然恨我,每一个人。”
教授早已放仇恨,一脸淡然,“从此我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从郁的东北搬到了加州光海岸,过着放浪形骸的嬉士生活,跟小我十五岁的男人结婚又离婚,选择不育一代,投人类学研究,理论同步实践,过一另类生活。
问我满意这样的选择和生活吗?我的答案是非常满意,我过了很好的一生,没什么遗憾,生命到此为止也可以。”
教授能够一人对抗一整个家族,甚至整个保守的上社会,勇气可嘉,她也非常幸运地遇到战后思想解放的好时代。
归结底,你可以不听话,你能像教授一样承受不听话的代价吗?
袁圆的想法从来都没变过,个人境遇不同,有勇气打破藩篱的女值得尊重,选择服从规训的女也不必苛责,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当你可以选择时,也请不要忘记,还有无数女从生到死去,命运就从没给过她们觉醒的智慧和选择的机会。
系统组织的这讨论得不惊世骇俗的结论,也不会对讨论者产生醍醐的影响,讨论只为收集数据而设。
关于收集数据,袁圆有意见要提,“66,虽然圆桌讨论参与人数受冰箱贴限制,但你组织的人是不是有少?而且大家观大差不差,没有反方的讨论算什么讨论?起码你得把孟她妈来,思想需要碰撞,你收录的数据才能更全面。”
小家幽幽开,“思想碰撞?那你是没见过别的餐厅讨论时发生的碰撞。”
袁圆大吃一惊,“我还以为只有网上讨论才会死一亿个妈,现实中的讨论也能打起来?”
“难你还不了解你们人类对某些恶臭观念的执著吗?一个个的战斗力可太了。”886被其他一些餐厅讨论的火场面震撼到,“同温层互相取,一步巩固认知未必是坏事。”
客人走了,程墉还赖着没走,听小家一本正经的发言,忍不住想笑,“连同温层都懂,对我们人类了解吗,你们系统为什么对我们人类文明这么执著?小朋友你到底是个什么?我十分好奇。”
“我也好奇。”袁圆弯起嘴角,附和。
“打死也不说。”886拒绝透隐私。
“还神秘,不过我总觉得你像小黄人儿,”程墉看法跟老袁一样,“香蕉吃不吃?”
“你才是小黄人,你全家都是小黄人。”小家暴如雷,他才不是合成生!
“我不是小黄人,只是历史的幸存者罢了。”位面和平,辈开明,关键还是男儿。
袁圆低声,“是有钱,有多样选择的历史幸存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