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不过凡间的年节。”
沉榆看着她,就像看见自己黯淡卑琐的人生中,唯一的救赎。
谢云渺正在兴上,她皱眉,歪问:“怎么了?”
她又想了想:“那就是上上次,你不喜我骑着你?”谢云渺盯着他,缓缓说:“可是,那次你也很兴奋。”
沉榆快线了,去玩一个男人咯
“再后来,我遇到了你。”
沉榆的脸更红了。
谢云渺掐一片,碎涂在沉榆的尾。她最喜沉榆的睛,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他的里满是,一边落泪珠,一边哀求着想要来。
————
“如今一百多年过去了,亲人都已不在世,前些年师傅也寿终正寝,我就是一个人了。”
一旁的陈丫抢着回答:“有的有的!今晚是正月十五,镇上还有灯会哩,哥哥们都会在上漂亮的,可好玩啦!”
“好不好?”尾音拉,像是在撒。
沉榆红着脸摇。
沉榆似乎看了她的疑惑,轻咳一声:“我幼时弱多病,是当成女孩来养的。后来遇到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士,说我不好是因为尘缘已尽,让我跟着他修。”
沉榆着气,用力拉开她的手,又将散的衣襟整理好,死死捍卫自己的贞洁。
沉榆,若有所思。
被拒绝后,沉榆也不气馁:“你继续打坐修炼,我轻轻地梳发,轻轻地簪,绝对不会打扰到你。”
“好了。”
她睁开,沉榆贴心地幻化一面镜,镜中的少女风姿秀,云鬓悬,挽成一个清雅的随云髻。她的发上簪着一朵粉山茶,更衬得少女形貌昳丽如朝霞初升。
谢云渺啧了一声,倾吻了上去。
谢云渺向来遵从本心,她扒开沉榆的衣服,手伸去摸着实的腹肌,又轻咬他的角,给明确的暗示。
谢云渺无语地看了他一,转回去。
寒暄了几句,陈淇便告辞离开。临走前,她目光迟疑地在两人上打转,开:“年轻男女相约逛灯会也是镇上的风俗了,两位仙人要是兴趣,也不妨同来凑个闹。”
谢云渺平日只会梳最简单的发式,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发髻,暗叹:想不到沉榆还有这等手艺。
记得百余年前,凡间过年有簪的习俗。不知现在可还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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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榆捧着山茶,快步凑到她的面前,讨好地说:“云渺,你说这好不好看?我替你把簪上吧。”
他见谢云渺没有言反对,眉一弯,拿起梳拂过少女如瀑的发。
少女想了想:“是不是上次不让你,你生气了?”
谢云渺忽觉有些坐立不安。
提前新年快乐!
“想可以,不过,”他的声音喑哑而蛊惑,“不过你要陪我去看今晚的灯会。”
沉榆笑眯眯地挥手:“好,我们一定来。”
他艰难地开:“不是。”
他笑起来,眸泛着潋滟的:“云渺。我会挽发,会胭脂,还会刺绣。你的雪隐剑上空的,我给你个剑穗好不好?”
“好。”
他的动作很轻缓,发梢传来极其温柔的,绵密而悠。一瞬间,所有的知觉似乎都被放大了,她听见沉榆贴近的呼声,清清浅浅,仿佛随着她的心一同起伏。
不知为什么,沉榆一哭,她就更有兴致了。
就像此时,她突然又想上沉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