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上初三的话,他当爸爸的年龄就变成了十七岁。
我接着细想他刚才说的话,他的女儿是袁老师同母异父的妹妹,那就是说,袁老师的妈妈和我三叔有过一段,但是那怎么可能呢,袁老师今年二十一岁,她妈妈至少得四十多了吧?难十几年前,十几岁的三叔就上了三十岁左右的袁妈妈?生猛呀!我三叔原来是这么一个人,我平时倒走了了的。
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个表妹,或者是表,真是好呀!在我家里和我一辈的兄弟倒不少,我一直希望我有一个异的同辈。只是看样我三叔并不想把这个秘密对家里人公开。我知了这个秘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那么我这个表或表妹到底是谁呢,在哪个年级,哪个班?我正思索间,又听到了门响,知三叔刚才提到的那个要“使用”袁老师的人来了,这个人会是谁呢?
不过不论是谁,我对他先存了三分恶,因为不论我三叔怎么对袁老师,他毕竟是我的亲人,而从刚才袁老师对三叔的态度来看,她对这一切都是自愿的,尽袁老师的四肢被缚,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但是她从没有过挣扎或者哭叫一类的反抗举动。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更象是一个玩得十分认真的游戏。而且,的确我看得也很过瘾,而这个即将使用袁老师的陌生人,和我则是非亲非故,而且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从厕所门传来的脚步声拖沓而缓慢,在四楼静悄悄的走廊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因为四楼的房间大都是贮藏室和没有装修的空屋,所以平时很少有人会跑到这一层来。
我好奇地从天窗的空隙中向望去,可以看到一个矮小的影慢慢的向袁老师走过去,这人佝偻着,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鼓鼓的。
是个老,我想,这影我怎么好象在哪里见过?
老走到袁清妃的侧,把袋放到一边,低仔细打量着那得令人窒息的胴,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脸。
这时袁老师的开始不安的扭动,好像觉到了那老的目光似的。这怎么可能呢?我敢十分肯定的说,她的视觉和听觉非常好的被罩和耳剥夺了。可是看样她的确觉到了什么。难那老的目光竟然可以让人受得到?
我运足目力向袁老师的背上看去,追踪着那老的视线,我惊讶的发现,那老的目光所到之,袁老师那的肤上的细小的汗纷纷耸立,肤面的肌也开始张。她的手指和脚趾不自然的向弯曲,呼也逐渐急促。
我看见老的耳朵后的肤动了动,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他是什么人呢?我恨不得绕到四楼去看看这老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我也到了一丝异样,觉得还是静观为妙。
老走到袁老师的脚的一端,忽然趴去,把探到袁老师的间。一秒钟之后,他又直起来,喃喃自语:“真是绝世好呀!可惜我今天答应了你的主上,就先放你一。其实,过不了几天,你也许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呵,到时……”
“还有二十几分钟,怎么玩你好呢?”老一边叨咕着,一边从他带来的塑料袋中掏几样东西来,先是一块塑料布平铺在地上,接来的几件事陆续摆在塑料布上,一字排开。
先是一个型的注,要打针么?怎么这么大的针筒?针呢?我心纳闷,这针筒足有我的小臂细,若是要让欧灵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吓昏过去。我的心思转到了欧灵上,不知给她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谢佩对我的恐吓磁带反应怎么样?不论怎么说,我已经为自己尽力了,结果如何担心亦是无用,不如尽地享受前。
转间,那老已经掏
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正蹲在那里发愣。除了注,还有几段红的蜡烛,一小袋冰块,一个小盒,一个有孔的橡球,一个小盆,还有一片很的鹅。
过家家呢?也太没品位了吧,老大爷,您这时返老还童了?我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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