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2/2)

姜涩之挑起眉：“宋溺言，你可真畜生。”

“啊？”姜鹤的声音里满溢着惊讶，“可是我们也没有十七岁呢，我和我哥都是十五岁。”

“。”

等待棉糖的队伍有，姜涩之百无聊赖地倚在一旁的电线杆，一边把玩手指一边问：“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她可是铁了心要跟你断。”

姜涩之在这时，忽然回忆起许眠刚才那句“你好了解宋溺言啊”，一声浅笑飘畔。

*

“不聊这个了。”姜鹤聪明地扯开话题，自己的手机翻翻片刻后，很快就找到姜涩之刚刚停留的网页摊给许眠看，“这是真的吗？”

只是她已经彻底不明白现在的状况。

许眠一雾，可面前的兄妹俩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她的不解，姜鹤正吵着要姜涩之去买棉糖，她要单独跟许眠聊天，姜涩之拗不过她，只好无可奈何地起。

耳机里的声音顿时陷沉默，好半晌才传来不明的轻笑。

姜涩之显然没有料到会等来这么一个纯的答案，他一时间被雷到说不来任何话，好半晌才勉接过话：“所以你这些天到散布自己的丑闻，就是你‘学’的方式？你也听到了，她打算转到我的学校来，如果她到最后都不回心转意呢，你又该怎么办？”

姜涩之递给小贩几张纸币，听见耳机里低低的问句，不免嗤笑：“我有什么必要骗你，更何况你不是听得一清二楚吗？她忘了摘脖上那条你送的项链，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也在上面动了手脚吧。”

他本就是和宋溺言同样肮脏的人。

耳机那端的少年嗓音清越又散漫，姜涩之听来他的回答是笑着的：“你会对你那个妹妹怎么样，我就会对她怎么样。”

“没什么。”许眠抬莞尔，笑痕却始终不够真实，“我只是发现……我好像一都不了解我的朋友。”

许眠沉默地抿角，姜鹤察觉她的失落，困惑又担心地问：“怎么啦。”

不愧是兄妹，骂人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对面的宋溺言依旧是笑：“又骂一遍？只是姜涩之，彼此彼此吧。”

认识不到一年？

他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同类呢。

姜涩之听他的言外之意，却没有反驳。

他们俩居然还不是亲生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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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眠能够看那天宋溺言刻意的陷害，怎么没能看姜涩之从一开始的引导，怎么没能看那天姜涩之为了宋溺言一面而故意割破的伤，怎么没能看他的本呢。

这一回难以置信的人换成了许眠，她震惊地瞪大：“难你们才一？”

姜鹤努努嘴，把手机扔回她哥的怀里，并对网页的容评价：“靠！真他妈畜生啊。”

看着姜鹤脸上胜利的表，许眠忍俊不禁，揶揄说：“你俩看着真不像十七岁的人，多七岁。”

为了接近宋氏，不惜算计许眠，把一个这样无辜的女孩亲手推近名为宋溺言的泥沼。

“真的吗。”

姜鹤：“对呀，我跟我哥认识还不到一年呢。”

“不会的，她跟我说过，只要我学会了，我们就可以复合。”

手机里的网页，姜涩之无法，只好无可奈何地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