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
宋溺言倚在床上,耷下的稍长额发掩去浅色瞳孔里的浑浊情欲,少年一声声喘息着,手指一下下揉捏着下身性器的前端。
他连自渎都是漫不经心的,只有在反复念叨许眠欢的名字时,细声的呢喃里才会钉上固执的认真。
宋溺言闭上眼,却看见了许眠欢。
她的两颊在泛滥赧红,她的眼瞳溺满潋滟春水,她的发被欢愉捋成一绺绺的潮湿,她的唇正轻颤出一颗颗破碎的淫靡字句,宋溺言绞紧眉,心甘情愿伏低腰身,当吻痕横陈女孩雪白的胴体,他听清楚了那些溃散的字句,她原来是在呐呐他的名字。
宋溺言一愣神,他停下动作,低着眼帘专注地看着她,身下的她颤颤湿漉漉的睫,抬起迷蒙的眼望进他的心底。
他认出她来,这是被他揭穿身份不久的许眠欢,她虽然有性爱的经验,却还未曾彻底沉湎在欲望里,这时的许眠欢青涩又放浪,她在床上大多时候是放不开的。
身份被揭穿之前,许眠欢其实热衷于用直白又淫靡的字眼挑逗他,可掉马以后的她,在床上通常是沉默的。
宋溺言可不乐意操木头,于是他试图逼着她开口。
“舒服吗?”他通常会这样故意问她,如果许眠欢一直不回答他,他会用一记深入惩罚她,许眠欢则会惊叫一声,这一声会是媚的,这一声会激得宋溺言更想看见她的浪荡,于是他握住她的肩,在她耳边调笑:
“宝贝,你咬得好紧。”
他的欢欢会是什么反应呢?宋溺言记起来,许眠欢会咬咬下唇,双颊漫上明显的滚烫,紧接着她会抬起眼睛,目光里一半是挣扎的理智,另一半是怯怯的服从,深处则藏着隐忍的厌恶。
后来他就不用命令她,他只要停下动作,她就会扭着腰主动套弄他的阴茎,一边娇声喊着“小骚逼想要大鸡巴操得更深一点”。
她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她的隐密只有他知道。
她的腰很细,他每次抱她时几乎可以从他手里滑出去。
她叫床很好听,她的逼里水特别多,捅进去随便动一动就会“咕叽咕叽”地响。
她喜欢他舔她的胸乳,不喜欢给他口交。
他这样爱她,他这样了解她,她凭什么不爱他?
好讨厌她的身边有别人。
好讨厌她的目光没有落在他身上。
好讨厌她对着别人笑。
宋溺言经常会渴望挖掉她的眼睛,这样她就不会看着别人笑了,他则会小心珍藏她的眼瞳,他会虔诚地亲吻那血淋淋的器官,一遍又一遍。
疯狂战栗的修长五指掐上少年的精致五官,如果面部的器官有呼吸,想必早已窒息在他这失控的力道里,神经系统发送疼痛的信号,他却置之不理,手指自顾自地继续对那张漂亮的面皮施暴,几经扭曲,几经狰狞,最后竟然归于面无表情的漠然。
宋溺言睁开眼,盯着自己空空的双手,忽然笑出声。
他坐直腰,施舍给仍然挺直的下体一个轻描淡写的扫眼后,探出身从床头柜捉来一带皮筋。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戴着它自慰,宋溺言只神情不明地注视着它,良久,他低下颈,唇瓣慢慢欺近皮筋。
他不能没有她,他不能没有她,他不能没有她。
“欢欢。”少年亲吻着黑色的皮筋,眼里布满病态的着迷,低低的嗓音悚然,“我还不想剪断它。”
从来都不是她给他机会,而是他给她机会。
宋溺言决定最后给她两次机会,他说过的,他不想永远都在逼她。
*
“你这难道不是在逼我?”
许眠欢靠着门背,一双眉拧成烦躁的形状,她盯着客厅里身姿颀长的少年,冷下的语气里冰着不加掩饰的不悦。
好不容易有次月假,她兴高采烈地打开门,立在客厅旳宋溺言即刻映入眼帘,这意味着他果然没有丢掉偷配的钥匙,并且还敢偷偷溜进她家,许眠欢如何能不恼火、惊恐以及憎恶。
宋溺言置若罔闻她的憎恨,他固执地勾起笑唇,却没敢看她的眼睛,轻轻的语调仿若呓语:“欢欢,最后再给我次机会,好不好?”
许眠欢其实不明白他到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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