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完全没有她的落,消息放不去,”他讥讽地勾,“看来这次帮她的不只是洛雀,更是一整个洛氏。”
她反胃又反胃,但许眠还是将油全吞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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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家的小女孩无意中看到她的这篇日记,皱着小小的眉奇怪地说:“可是你买的是冰淇淋啊,冰淇淋本来就不能把油挑掉,冰淇淋是会化的。”
这些天里他一直都是安静地听他说,这是他第一次打断她,还不等赵蓉琢磨其中的诡异,少年就委屈地轻声开:
他这样解释,几天后就抓来一对男女关在别墅里。
“洛雀蠢就算了,一整个洛氏居然也陪着她蠢,真以为能玩得过我?”
只有宋溺言会帮许眠耐心挑掉所有的油,不过她并不怀念没有油的糕,那天她的腔里徘徊着令她作呕的油味,许眠却只平静地在日记里写原来她也不是一都不能吃油。
赵蓉正绞尽脑回忆和许眠的滴滴,听到这样一句,顿时所有思绪瞬间被打。
“她总是这样,无论我怎么她都要离开我,要不然把她在意的人都杀了吧,最起码这样她会怕我怕到不再敢跑。”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宋溺言,没敢接过他的话,她如今能够安安稳稳地站在这里已经是谢天谢地,毕竟在发现许眠逃走时,赵蓉一度消沉地认为自己死定了。
许眠一愣,随即蹲摸小姑娘的发,笑着回答:“你说得对,冰淇淋是会化的。”
她那时猜测自己和儿势必会被宋溺言疏远,可宋溺言并没有怪罪于他们,相反,赵蓉受到了他的重用——宋溺言要求她每天都要讲述她和许眠的往事,哪怕是重复的容他也不在意,赵蓉后来才想明白他只是想听到“许眠”这三个字。
赵蓉得知他们是许小已经离异的父母时,吓得够呛,以为宋溺言真要疯到犯法,可宋溺言很快又把他们完好放走,他说他的本意只是用他们威胁许眠。
赵蓉似懂非懂,宋溺言垂着嗤笑,语气张狂傲:
像是察觉到赵蓉的害怕,少年尾的笑痕更弯,他歪歪脑袋,语调轻快地说:“赵姨,你该不会当真了吧,我怎么可能这样,这个社会可是有法律的。”
冰淇淋会化,油永远不会被挑尽,这本来就是不能求的自然规律。
*
“等她回来以后,我该怎么惩罚她才好呢?”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风轻云淡,漂亮的面容里甚至着笑,漠然又残忍,赵蓉心一惊,悚得浑开始抑制不住地小幅度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