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正洗完澡在客厅沙发上给发抹油,气势十足地反击,
“秦总怎么样,秦方又怎么样?”
“先从哪开始认错?”秦方直奔主题地开腔。
秦方不与她多言,上前一把捞起她准备丢到房间关禁闭。秦元被他朝扛在肩上,刚抹好的发狼狈地散落在他背上,觉得自己比封建时代三从四德的小媳妇还惨——风华正茂的大好女青年受刻板家规的荼毒。
“好啊,秦元你真是翅膀了,这不行那也不行,了错事也咬死不认是吧。”
“哪都没错!秦方,我已经毕业了,大学时候的条例不着我!”
日夜相的人最是了解,秦元专拣秦方的雷踩,不气死他誓不罢休,“你现在是以秦总的份问我还是以秦方的份问我?”
泪不由自主地涌来,秦元目眩也不忘不屈地反抗压迫:“秦方你个王八总是这样!凭什么你不兴就关我禁闭,凭什么限制我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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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争吵中掺杂了第三者,秦方说话毫不留,秦元也被他戳心的话冲昏了,忍不住吼:“秦方,收起你那副在上的样吧,整天像个苦婆心的和尚叨叨叨,我看你不如早家好了!还有你定哪门的家规我,爸妈以前都没这么过我!”秦元忆起自己在秦方监的痛苦生活,抢白。
秦元也是个梗脖的脾气,决不认错:“我!说!了!我没错!哪家哥哥天地得着妹妹找男人?”
即使知此时与她多说无益,秦方也被她的胡搅蛮缠激得窝火,语气不由得冷起来,
可惜她拳打脚踢,哭得直也毫无作用,用力一咬上秦方后背,也只换来一声轻嘶。秦方脚步不停,一把将她丢房间,留数年不变的关禁闭金句:“好好想想哪错了。”
“秦总没资格我在不在外面过夜!秦方没资格在家问我工作!”秦元振振有词。
秦父秦母和秦元都是潇洒随的格,秦方却从小都冷静严谨,被秦元戏称是秦家的一朵奇葩。
5年前,秦方23岁,秦元18岁。他接手秦元的一应事务,才发现她是个无法无天,随心所的。心里第一反应是怕。怕有人带她走上旁门左、怕有人心积虑接近她、伤害她……担心不一而足。他在教育秦元这件事上如履薄冰,对她愈加严厉,教训起来毫不手,也是从此起秦元不再与他亲近。
秦方本想她认个错就此打住,毕竟秦元刚毕业没多久,还没见识过台面上的真刀真枪和台面的暗箭。她不住自己,他把那些污糟事清远些再慢慢教她就是了。看她一副不驯的样,秦方不怒反笑,
吃完晚饭,秦方刚一动作,一直关注那边动静的秦元立看他是要秋后算账。好在她早已预料到,自信不会像白天被秦方给摆一。今天她如果不据理力争在家里的合理权利,恐怕以后还是得被秦方踩在脚憋憋屈屈的过日。
“嘭”地一声,秦方手里的杯重重摔在茶几台面上,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你还知自己是谁?别在外面跟人野惯了,就忘了自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