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双手作揖,补充:「每年这时候侠客山庄都会派人到空隐寺参拜,今年由上官姑娘代为效劳,顺而行,不知意如何?」
上官少微微一笑,了:「好,就这么办。」他瞟了上官仙一,沉声:「三日之后你便动前去,此次低调行事,不带人,由你与他们两人同去。」
儿和婉儿为之愕然,顾不得人的卑微分,走上前来。婉儿忧心忡忡地:「大小寒毒刚癒,还请老爷允许儿和婉儿同行,我们会照顾好大小。」
儿应声附和:「凌公再怎样也是男人,互相照应之馀多有不便之,况且大小分尊贵不凡,若无人侍奉,未免有些不妥。」
上官少面一沉,挥了挥手,正:「我明白你们是于好意,但此事我已有定夺,以后就别再提了。」
儿和婉儿互视一,儼然难以接受这说法,迟迟不肯退。上官仙担心她们一时衝动会撞上官少惹他不快,故上前轻拍两女的肩膀,淡然一笑:「你们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儿和婉儿仰起俏脸,望向上官仙,主僕之一览无遗,引人心。
一旁的邢月縈蹙眉:「上官庄主不再考量吗?」
上官少脸稍许不悦,冷然:「君一言,駟难追。」邢月縈见他态度决,无奈之也只得虚应了一声,旋即和严穆黯然离去。
这三天,上官少尽可能将旭日剑法的心诀和外式全教给凌天霄,期限一至,凌天霄等人立时动,毫无耽搁。
男女授受不亲,段玉瑾虽是佛门中人,但也懂得避嫌,故挑了匹骏兀自骑乘。至于上官仙则是备妥的车,由凌天霄亲自握绳驭。凌天霄贼笑,故意在牵她上车时握她的纤手,令她顿时羞窘万分,脸红得宛若夕晚霞。
跟在后也骑着骏的邢月縈,虽然不发一语,但她不是傻,从先前跡象看来,凌天霄和上官仙关係肯定匪浅,否则上官少怎会这般信任他。只是她实在费解,完全不明白为何凌天霄能受其信任,因为她本没在江湖上听过此人名号。
不怎样,眾人正式啟程,由于上官少也是之人,所饲养的万中选一,均可日驰百里。甫上路不久,眾人便已驰好一段路,五日之后,他们已抵至空隐寺。
虽然空隐寺乃佛门净地,并非什么喧闹之,但阶梯上仅有一名和尚在打扫,寺院里寂静无声,看得眾人委实觉得有些诡异。
邢月縈率先走上前,看了看那名和尚,问:「请问可否通传一,说是御剑派与侠客山庄的人来到此,想要会面方丈大师。」
那和尚抬起来,面苍白,轻叹:「诸位施主还请回吧,近日寺院眾僧闭关静修,方丈令不得接见任何人。」
邢月縈大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不光是他一人,以往总是从容自在的段玉瑾,此刻也如疾雷劈,不经意地双目一睁,大皱眉。空隐寺乃武学泰斗之地,也被封为国寺,突然封寺不接见外人,这未免太奇怪了。
和尚瞧邢月縈毫不死心,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对。段玉瑾从袖取一串念珠,到和尚的手上,沉声:「我在此等候,你将此给方丈。」